,干瘦的面颊挤出来几条缝隙,笑着说道“老布鲁那老家伙呢,最近还好吗?”
“好得很呢,等今年啤酒节,您二老好好叙叙旧。”基恩一边说,一边感谢道。
十枚铜德勒不多,却也是库克老头差不多三天才能挣得利润。
告别了杂货铺老板后,基恩去了镇子上的铁匠铺。
花布不急着扯,有了这笔钱什么时候都能买,基恩得先去把藏在粮食袋子里的铁剑卖了去。
自从战争结束后,福斯坦逐年严禁铁质器械,尤其是去年新国王继位后,就是买个菜刀,做个铁犁,都得在镇上登记。
只有那些漂泊无依,行踪不定的冒险者们,平时才会带着一把武器不离身。
“铛!铛!铛!”不间断的敲打声,从铁匠铺里传出。
初春的气温还有些冷,但走到距离铁匠铺近的地方,一股股热浪,从铁匠铺中传出。
松了松穿在身上的厚实亚麻棉布,基恩走进铁匠铺。
“罗宾斯大叔!”冲着打铁房喊了一嗓子。
“铛!铛!”的敲打声渐渐停下,一浑身黝黑肌肉的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基恩啊,有什么事吗?”大汉从门框挂钩上取下来一块灰色抹布,擦了擦身上的汗渍和灰烬。
“罗宾斯大叔,你看这把剑值多少钱?”基恩从粮食袋子中,取出了一把铁质长剑。
剑锋虽然存在多个缺口,但整体依然锋利,剑身干净且泛着寒光,看来这把长剑的主人,平时没少擦拭。
“老布鲁的长剑?”罗宾斯眼睛微抬,仅看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