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这样吧，既有缘在此遇见，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是选择上官的问题，还是选择你自己的问题？”

白衣男子话说到一半儿，便又给千寒出了道选择题。

“我的问题，我的什么问题，你总该让我知道是什么问题吧。”

千寒自然知道上官家的问题是什么，但是至于她的问题，她的问题好像有点多。

“比如你的身世，你的过去。琼华宫之前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不是吗？或者你的敌人。”白衣男子看着千寒丢出一个个让千寒皱眉的问题。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起了千寒的好奇心。

不过好奇归好奇，千寒并不会表现在脸上。

“你只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问了这个就想知道另一个，那我该如何选择。

以前的事情我若恢复了记忆是不是就能知道了？这个问题，应该不算你应允我的那个问题吧。”

千寒微微勾起了唇角，看着男人笑着道。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便笑着道“许久不见，你还真是变了很多。曾经的你并不善言谈。”

“你说的那个曾经的我是完整的，我还是不完整的我。”千寒跟着道。

“你认为何为完整？”

“也是。无论是何种模样的自己，自己满意便好。”千寒觉得自己这话问的着实没有水平。

“我们既能相见，说明你我二人有缘。”

“与天道有缘，这还真是奇妙的缘分。你来是找上官素玉的。”千寒看着男人问道。

“是。我只是来询问一下进度。”

“你可真方便，找气运之子入梦即可。难怪你会寻找气运之子呢，这样也方便你寻找人不是么。”

千寒这会儿才想到天道为何偏要寻找气运之子。

“确实如此。气运之子比他人找起来更要方便。”男人点点头。

不管是不是汽运之子，只不过都是天道的工具人而已。或许各未免的，气运之子本人会觉得这是无上的光荣吧，但是也只有像千寒这种知道内幕的人才会知道真正的内情。

“我刚到仙界不久，只拿到了瑶光之刃。话说你收集各界的宝贝是要做什么？你天道还会缺宝贝么。”

现在在梦中，千寒自然没办法将瑶光之刃给他了。他想要拿东西就要化作人形在现实中找到千寒。

若这只是上官素玉，那天道自然不必如此，他可以直接将东西拿走，可惜现在这身子是千寒的了。

千寒身上的东西可不是谁想拿走就能拿走的，哪怕对方是天道。

“真神也有劫，我只不过是提前准备罢了。”白衣男子顿了顿后笑着道。

千寒微微挑眉“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要应劫的。”

“你忘记的太多，而且你自己不就是应劫了么？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我。”

其实天道的话中已经透露给千寒了很多东西，只是因为千寒的记忆破碎，她根本就连接不起来。

千寒微微皱眉，在思考着什么。男子便又道“你现在所经历的劫，只不过是所有劫中最小的一部分。等你经历完所有的劫后，你才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现在，你要不要问我问题了？”

男人学着千寒的模样，撑着脑袋看着她问道。

“我们以前应该很熟吧。”千寒忽然又换了一个话题。

天道愣了一下“熟，却又不熟。若你以前是如今这般性子，那我们应该很熟的。”

“行吧，那我就问一句，敌人是谁？”千寒终于还是选择了一个问题。

于她来说上官家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她自己的问题才算是大问题。

“敌人，敌人不就是你自己么。没有人能做你的敌人，哪怕是我。”

男人的表情并不像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