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俱来的。
当然,这也同样是他那些同门讨厌他的最大理由。
输了就输了,还他娘的像鸭子一样嘴硬,别人又不是你爹,谁能这么一直惯你?
所以当刘邦达的嘴里再次喊出不服这两个字的时候,四周围观的那些家伙顿时发出一片嘘声。
你都已经接连输了三次,居然还好意思说不服?
大爷的,你还要点脸不?
没想成,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徐扬却来了兴趣。
哈哈,居然还被他遇上一个百折不挠的家伙。
成,我徐某人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你要是还不服,那就继续打到服为止。
下一秒,徐扬再次朝那个不服输的家伙勾动手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拿一个满脸不服的家伙当沙包打,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嘭……”
几招过后,刘邦达毫无意外地再次倒地。
“我还是不服……”
“嘭……”
某个不服得鼻青脸肿的家伙,已经躺在七尺之外。
“我不……”
“嘭……”
某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从哪里爬起,就再次从哪里摔倒。
“我……”
“嘭……”
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凌空飞起。
这一幕,在苍龙门山门外那处站满人的空地上循环上演。
一个家伙,用几乎相同的机械式声调,在那喊着不服。
另一个家伙,则是用不同的打击手段,乐此不疲地对那个永不服输的家伙进行各种劝服。
四周围观的那些家伙,可是看得一阵牙酸。
一个敢喊,另一个敢打,似乎都不怕麻烦。
他娘的,这两个家伙,简直绝配!
事到如今,什么欢呼声,什么加油助威声,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叫刘邦达的家伙,都已经被徐扬揍趴了二十几回,真要一直不停欢呼,他们的嗓子眼早就已经冒烟。
要不是他们心里还惦记着回味居的那一餐,谁他娘还有心思呆在这里看这种超级无聊的场面?
当然,这些家伙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从中明白一个道理,打不过徐扬,就别他娘的死鸭子嘴硬。
因为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嘴再硬,都不可能比徐扬的拳头更硬!
当刘邦达第三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脚步早就已经变得踉踉跄跄。
浑手无比酸痛的他,随手捡起最初丢掉的那柄长剑。
他把剑当成拐杖,驻着休息了一会,这才提起丹田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内力,一往无前地朝徐扬扑去。
“我就是不服……”
喊完这话,都已经不知道自己为啥还要说不服的刘邦达,突然感觉到,某根紧绷了两年有余的心弦,在这一瞬间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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