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先是看了孩子有没有惊醒。见静儿睡得香,洪梅果松了一口气。
听着那一声声惨叫哀求声,洪梅果皱起眉头,心里很是难受。要不是这会要看着孩子,她真的想跑出去。
这一听就是打媳妇和孩子的,这样的家暴,是她所不耻的。要不是这会走不开,她一定跑出去阻止的。就算只是一时,也能让她们少受一些苦。
都过去一刻钟了,还在哭喊哀求着,就知道没有人出面去阻止了。紧握双手,洪梅果感觉心里烦躁极了。真想去打人啊!
二刻钟之后,声音终于没有了。可是洪梅果并没有松一口气下来,因为在你看不到听不到的时候,不代表没有事发生。
无奈叹气,洪梅果说,“女人啊!你为什么就不争气一些啊!勇敢一些啊!”
临近做饭时间,洪梅果抱起静儿,就去雷张氏家。昨天雷费氏去吃酒席了,所以这几天她都去雷张氏家里吃饭。而胖儿早在吃了早饭之后,就和雷豪志他们去玩了。
院子里,雷大水正在编织着背篓。洪梅果走进去,叫道,“二叔。”
雷大水闻声抬头,“来了。”
洪梅果在一旁坐下来,看向厨房,她问雷大水,“二叔,我二婶她们还没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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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水摇头,说,“还没有,再等会就该回来了。”
见洪梅果似乎一些焦急的样子,雷大水问道,“你是有什么事吗?”
“嗯。”洪梅果也没隐瞒,就把正午那会的事告诉雷大水。
雷大海说,“这事,我也听到了。”
“二叔也听到了!”洪梅果有些意外,她问,“那二叔知道是那家的吗?”
雷大水点头,说,“就是前面,耗子家的。他这个人啊,村里人都知道是个酒鬼来的。只要一喝酒,就会出事。”
这个名字,洪梅果很是确定自己第一次听到。她说,“要是喝酒就出事,那我之前怎的就没有听到他的事?”
来这里三年了,洪梅果很是确定,今天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这人要是喝酒就打人,那不该是她第一次听到啊?
雷大水解释道,“他不村里,要没钱了,才会回来村里要钱。平常,他都是在县城里喝酒的。”
“原来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难怪她以前没有听到这打人的事了。这是少回来,所以发生的也少。
想通之后,她对雷大水说,“那这次他回来,就是想要钱了。那这是没要到钱,这才打人的了。”
雷大水说,“应该是这样的。以前听你二婶说,只要他回来要不到钱,不止把家里的东西砸了,老娘媳妇和孩子也一样打的。”
欺负老弱妇幼,这样的人,可不是人来的,说是畜牲,估计都要侮辱畜牲了。
这气不顺,洪梅果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她说,“他这连亲娘都打,其他的儿子不过来拉人吗?”
雷大水摇头,说,“他娘就他一个儿子,就是被打了,也没说儿子不好,直说自己不好。”
“什么?”洪梅果听到直皱眉头,这都是什么混账的话来的。
也难怪了,有这样的娘,养出这样的儿子。她也就只能说,活该。就是可怜这媳妇和孩子了,这日子过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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