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应寒年不屑地瞥他们一眼,“看什么?
林宜又没跟我发脾气,温柔着呢,我想什么时候回去睡就什么时候回去。”
果然还是林宜大气。
“我们走!”
牧羡光摆出一身气势同姜祈星汹汹地就走回去了。
……五分钟后。
姜祈星在紧闭的房门口来回踱步,努力组织着语言,抬起手要去敲门忽又放下。
“砰。”
房门突然被人从里边拉出来。
姜祈星抬眸,就见敷着面膜的夏汐站在门口顿时一喜,笑容还没到眼底,夏汐就淡淡地开口,“你这些天工作太忙太累,晚上总会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也影响我睡眠,我升职了,接下来工作还挺忙的,所以委屈你先睡两天客房,让我能养足精神。”
有理有据,有礼有貌,毫无瑕疵,毫无破绽。
也毫无……还手余地。
“……哦。”
姜祈星沉默几秒憋出了一个字。
“怕你睡不惯客房,你的枕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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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汐将手中的枕头塞进他的怀里。
“……”姜祈星感觉自己此刻有点像个流浪汉,脚步上门,“夏汐,我……”“砰!”
房门在他面前就这么关上了。
姜祈星抱着枕头在外面站成石雕。
十分钟后。
长长的走廊里传来牧羡光言辞恳切、情意绵绵的声音——“书雅,我跟你发誓,我牧羡光这辈子就你一个,不管狂蜂还是浪蝶,我见一个砍一个,见一双砍一双。”
“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那时候吗,我牵着你的手漫步在海边,你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肩上,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我曾经胡闹过,也张狂过,是你陪在我身边,是你按下了我的坏脾气,我失意时,也是你陪在我身边,你的每一句安慰我都记着。”
管家远远听到声音,不禁摇头,说好的回屋狠狠教育呢?
他默默探了探头,就见牧羡光所有的情话都是隔着紧闭的房门。
白书雅压根没有开门。
好吧。
管家默默地退下了,最近是不是应该请几天假避避风头?
最后,牧羡光讲得嘴都麻了,开始耍无赖,靠着门道,“书雅,我肚子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我头也好痛,肯定最近用脑太过度……啊,我的手臂上怎么全是青色,我是不是得绝症了?”
门始终不开。
但在他卖可怜的一段时间后,应家的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急匆匆地冲上来了,“牧先生,您哪里不舒服,我替您检查。”
“……”牧羡光扶额,看一眼医生,“算了,不用检查,你帮忙给我拿床被子吧。”
他放弃了。
这女人发起脾气起来真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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