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正繁忙的大厅,上楼推门进办公室,门一开就听到父亲应寒年的声音传来——“坐这算半天账了,赚了多少?
准备多厚重的礼物给你男人?”
林宜轻笑一声,“应大总裁,你赚的还不够多,老惦记着我那点礼物要不要脸?”
他抬眸,就看到林宜坐在办公桌前,握着鼠标在算什么账,应寒年则是坐在椅子扶手上,伸手拥着她,“不要,我应寒年就喜欢老婆辛苦赚钱给我买礼物!”
“我每次不小心闯进来就一定要听到这种对话么?”
应景时靠在门口,生无可恋地看向自己的父母。
林宜抬眸,见到他立刻笑起来,应寒年仍是占着位置没动,拥着林宜,抬起脸懒懒地扫他一眼,“从小到大你也听不少了,阻碍你这个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了么?”
“难说。”
“也是,到现在都学不会敲门。”
“……”敲门有意义么?
不能让他闯入的时候他们自然会锁门,能让他闯入的时候,里边自然都是不阻碍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画面。
碍着林宜,应景时没说,只是沉默。
林宜放开鼠标,冲他张开手,“我们的冠军回来了,欢迎。”
应景时勾唇笑了笑,随手将背包一扔,迈开长腿上前,走到林宜一侧,弯下腰环住她的肩膀,下颌抵在她的发心,微垂着眼,动作间带着依赖眷恋。
“差不多得了。”
应寒年抬手直接拂开他。
小气。
应景时摇摇头,习以为常地转身靠着办公桌,低眸看向林宜,又抬眸看向应寒年,“爸,妈,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一个小小的辩论赛而已,他们居然也放心上。
“来看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应寒年瞥他一眼,伸手将桌上的一杯保温瓶递给他。
应景时接过来,明白应寒年的意思,解释道,“最近比赛多、学习忙,就没时间回帝城。”
“所以我们就飞过来看你了。”
林宜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今天看你在比赛的时候不太舒服,胃病又犯了?
你平时肯定又不好好吃饭。”
“已经没什么了。”
应景时拿着保温瓶道。
“你说你非犟着学你爸爸做什么?
他那时候是没办法。”
林宜又气又心疼。
景时小小年纪就吵着喊着要学应寒年白手起家,要超越应寒年,于是十来岁的时候就想着各种办法空手挣钱,给同学抄过作业,摆过夜摊,捏造年龄打过工,频繁参加有奖金的比赛……凡是应寒年穷时做过的,凡是他能想到挣钱的法子都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