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我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所以,应寒年昨晚和她道歉的时候,她就想着她要一个人静静,等自己消化了这些负面情绪,事情也就过了。
没想到,这些朋友居然支持她。
“当然不是矫情了。”
白书雅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杠的话,“夫妻之间,态度才是两人过一辈子的关键,事情的对错可不是。”
夏汐跟在一旁乖巧点头,“我嫂子的意思是,就算你这个事错了,二哥也不能用那样的态度对你,你可是他老婆,陪他经历了无数坎坷的老婆,古代还说糟糠之妻不可弃呢。”
“……”怎么就扯到糟糠之妻不可弃了,应寒年又没有要休她。
林宜默默地把苹果递给应雪菲。
应雪菲接过来咬了一口,想了想严肃地道,“我觉得她们说得很有道理,你是该生气。”
“是吗?”
林宜得到票支持有些懵。
“那你准备怎么做?”
江娆问道。
“就自我消化一下,过个两天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淡了,就没事了。”
她只是一时间忘不掉应寒年用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口吻同她说话。
“那是你自己的调整,那你对二哥呢?”
白书雅问道,“对他你准备做什么?”
“没什么做的啊。”
她又不觉得应寒年有错,她只是需要自我调节一段时间。
“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呢,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得让二哥明白,婚姻中有些话是不能讲的,哪怕是冲动之下也不能讲,否则很影响感情。”
白书雅一本正经地道。
“说的对,你得拿捏住寒哥,一辈子那么长,你不能再给他让你心里不舒服的机会。”
江娆深以为然。
“可他已经道歉了。”
林宜道。
“道歉是一回事,深刻反省是另一回事。”
白书雅说道,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拉过夏汐的手,“就像我们家夏汐,她就是太纵容姜祈星那个大木头了,常常被气得不轻。”
“姜祈星怎么你了?”
林宜关切地问道。
闻言,夏汐叹了一口气,“他就是个钢铁直男嘛,常常我生气都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他看我不开心,就会和我道歉。”
“道歉是道歉了,但没认真反省过,下次还不是再犯。”
白书雅转眸看向夏汐,“你敢说,他再犯的时候,你那种难受不会成倍成倍地叠加,想到上一次,想到上上一次,想到上上上一次?”
“……”夏汐被说得哑口无言,似乎回想到什么,眼睛都要滚泪水了,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小宜,你不会想像夏汐一样吧?”
白书雅问道,“趁二哥是初犯,一定要让他深刻明白,对自己老婆这种态度的严重性,绝无二次犯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