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就要杀了江娆。”
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忽然传来。
众人转身,就见应寒年朝这边走过来,伸手取下墨镜,薄唇勾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威胁他了?”
牧羡泉震惊地瞪向应寒年,几乎跳起来。
可没等他跳起来,王队上前就是一个擒拿手,直接将他给按下,警察上前就拿手铐铐住了他。
“牧羡泉,现在怀疑你要胁他人剁指,跟我进警局。”
王队绷着脸说完,接着是松一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脸,“你说你,我正愁不能把你逮进来继续审,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我没威胁他剁指!”
牧羡泉气急败坏地嚷起来。
“威没威胁审审就知道了,顺便再审审你老婆的坠楼案。”
王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现在撬开牧羡泉的嘴才是最重要的。
“应寒年!你个妓子养的孽种!”
牧羡泉难以接受地破口大骂,他才从警局出来,居然又要进去了。
闻言,应寒年一把摔了手中的墨镜,冷着脸上前就是一脚,直接将人从王队手中给踹翻出去。
他上前几步,蹲到地上,伸手就抓上牧羡泉的头发,逼其不得不仰起头面对自己。
他的动作,狠辣得不留一丝情面。
“想出警局?”
应寒年轻蔑地睨着他,“我派人盯着呢,你前脚出警局,我后脚就有办法把你再送进来。”
“你——”牧羡泉被攥得感觉头皮都快撕裂了,疼得龇牙咧嘴。
“别以为不开口就没事,我照样能让你在警局窝一辈子!”
应寒年放下话。
几个警察要上前,被王队拦住。
牧羡泉、牧羡旭兄弟俩打架的时候,他就在大门后听着,牧羡泉那意思根本就是承认自己做这些是为了报复,可真面对警方的时候,又咬死不说,顽固得厉害。
吃点苦头也好。
牧羡泉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他听着应寒年的话咽了咽口水,而后豁出去地道,“行啊,窝一辈子就一辈子,反正我能拖死林宜,林宜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杀人嫌疑!”
只要一日不结案,林宜就一日无法真正清白。
闻言,应寒年见他这样冷笑一声,蹲在那里松开手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了笔特别赚的买卖?”
“……”牧羡泉认为应寒年是要套自己的话,他看看一旁的王队没有吭声。
“这些年,从国内到国外,你一直在接受无精症的治疗是吧?”
应寒年突然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