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他叫好。
应寒年冷笑,“为了抓我女人,你也算煞费苦心。”
“没办法,谁让你女人太难抓了。”
男人耸了耸肩膀,“而且,还被你看穿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是一点懊恼也没有。
反而很是痛快。
一种棋逢敌手的痛快。
“闲聊差不多了。”
应寒年沉声缓缓地道,转眸看向幽暗中的他,“是不是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男人扶了扶眼镜,压着声音道,“急什么,应先生,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哦?”
应寒年眼底泛过一抹轻蔑。
“应先生,你的事迹我可是反复地研究过,我可是一点都不敢轻敌,和你对弈,我怎么可能不做两个预案呢?”
男人低笑一声,闷沉的声音中挑起一抹张狂。
两个预案?
应寒年的眸中掠过一丝幽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快速站起来朝着手术推床走过去,一把掀开上面的白布。
白布下不是人质江娆,而是一个医学假人。
应寒年目光阴寒地看向还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又睨向电视屏幕,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团团,江娆应该还在t室,被藏起来了,让人找一下。”
说完,应寒年又想起刚刚十六格的监控画面,无数的画面像胶片一样闪过去。
不对,刚刚有护士推着一个轮椅上的病人进过t室,再出来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江娆已经被带走,是辆轮椅,我查监控,你等等我。”
他刚说完,林宜那边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汪甜甜给我电话了,她要我一个人去天台,她和江娆在上面,你帮我看看,天台上有没有危险?”
应寒年拿着手机,男人像是知道他们的谈话,拿起一旁的摇控器,调出天台的画面。
一眼可以看清的天台上蒙上一层白色,汪甜甜撑着伞站在那里,身旁是轮椅,江娆垂着脑袋坐在轮椅上,显然已经被人弄得昏迷过去,没有意识。
危险不大。
但……应寒年面色一沉,在昏暗中上前一把攥住男人身上的白袍,切齿地道,“马上停下你的把戏,不然,我要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
男人低笑一声,没有反抗,只道,“应先生刚才还说人在情急担忧之下会丧失理智,原来到你身上也是如此。”
林宜还没上天台呢,他就已经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