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婆,是应咏希的母亲,她能怎么样,就算她接受不了老太太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背后破口大骂吧。
“她要不是和我母亲长得有几分相像,我早就下手了。”应寒年冷声道。
“……”
林宜沉默。那位老太太处处是在为应咏希受过的苦报仇,报复得近乎是丧心病狂,看着是爱女心切到走火入魔,可对上这个唯一的外孙却不够体贴关切,还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断情绝
爱的接班人。
怎么想都有种看似合理,却又处处不合理的感觉。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想不明白。
应寒年坐在那里,抬起手看一眼表上的时间,站起来道,“你联系外援,做好准备,婚礼当日行动。”
“婚礼当日就行动?”林宜愣住,“可是你还没拿到应门实权,你不知道应门究竟有多少底细。”
应门有多少的关系网,有多少分部,他们一无所知。
即使让他们离开了,应门以后仍然猛扑疯咬怎么办,这可是个大麻烦。
应寒年看向她,黑眸冷厉,“所以呢,我就结婚?要是老太太说上床才能把实权给我,这床我是上还是不上?”
与其等那样的事发生,还不如直接动手。
“……”
林宜哑然,他心底还是有怒意的。
她垂下眸,目光黯然,她想,她是真的给他出了一道难题。应寒年的手搭到她的肩上,“就这样吧,婚礼当天血缘鉴定应该能出来,她要不是我外婆,我尽可以放开手脚,她要是我外婆,那就将她带回国内,逼也逼她下令让应门安
份。”
“那你不是和你外婆就隔阂了?”
林宜蹙了蹙眉。应门再胡作非为,再心狠辣,应老太太做事再奇怪,她也是在为应咏希报仇,对应寒年来说,这世上多一个人惦记着应咏希,他心里就能多一份温暖,何况那还是他的外
婆。
他怎么可能不贪恋。
她之前不知道,现在看到他这样,她想明白了,应寒年原本的计划应该就是拖到老太太去世,接了实权整顿好应门,释放牧家人,再同她回国。
但这计划,被她打破。
“那又如何?”应寒年反问,黑眸沉沉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我说过,我应寒年的婚礼只能有一次。”
他们彼此,都只能有一次。
“如果她真是你外婆,我的举动就是逼了你一把,逼你和她产生隔阂。”林宜低声说道。
“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她没在逼他,她只是想让他结婚拿实权,对应门有一定了解掌控后就能不受老太太的控制,能释放牧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