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冰冷的寒光闪过她的眼底。
利刃就抵着他的颈。
房间里静悄悄的。
应寒年对上她的目光,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的深,“我现在就让你认识认识我是谁!”说着,他低头便覆上她的唇,匕首擦破他的皮肤,林宜一惊,收都来不及,应寒年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压得有些用力,辗转反复,手指挑开
她睡衣的下摆。
林宜听到他有些粗哑的呼吸,应寒年撬开她的唇,火舌侵入,纠缠着她的,吻得急迫霸道,如狂风暴雨。
林宜被吻半边身子都麻了,手垂到床边,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来,匕首掉落下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听着这一声,应寒年很是得意,低声道,“舍不得下手了,嗯?”
尾音勾人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多日没听过他这样的嗓音,林宜另外半边身子顿时也麻了,还来不及说话,应寒年再一次低下头来,含住她柔软的唇细细地吻着,这一回,他不再急切,而
是慢慢地吻着,黑眸近距离地盯着她颤动的长睫,捕捉着她眼睛里一点一滴的变化,舌尖轻扫,薄唇转移,落至她的颈,一点点折磨人似的吻着,种下吻痕……
她的身体难以自禁地发颤。
应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绷得跟石头一样,许久,他猛地拥紧她的身体,埋在她的颈间闷哼出声,“妈的,要命了!”
能碰不能吃。
早晚得被她给折磨死。
“……”
林宜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手掌窘迫地遮上自己的眼睛,拼命忽略两人贴在一起的狂热心跳。
终于,又能拥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宜想起他脖子上的伤,才挣开让他起来。
没有开灯,就靠着窗帘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林宜给应寒年的脖子上了药,应寒年坐在床边动也没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林宜被他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
伤口不大不深,林宜拿起一块半手掌大小的创可贴往他脖子上狠狠一拍,贴了上去。
应寒年被她这报复性的动作拍得人都往旁边晃了晃,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一脸痞气地盯着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刚结婚就想谋杀亲夫。”
这怨气都快冲上天了。
“结婚?什么婚?”
林宜把剩下的药收进医药箱,一边慢条斯理地道,“你说那份婚约?我没签字。”
“为什么?”应寒年摸着脖子,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