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你与应门结上私怨了。”
“我要和应寒年通话。”
林宜坐在车里道,声音越发的冷。
“林小姐,你没听懂我的话么?”韩颖一字一字说道,“应门和你之间,到此结束。”
说完,韩颖便挂了电话。
“……”
林宜皱眉,立刻打回去,手机里提示她拨打的是空号。
该死的。
林宜愤怒地把手机砸到地上,双手按上头,烦燥极了。
韩颖这话什么意思,她要和应寒年通话,韩颖却说应门和她之间到此结束。
这是把应寒年划分到应门一块了么?
可笑。
应寒年会同意么?
不行,她一定要把应寒年拉离应门那种无耻狠毒之地。
可是应门在哪呢?
她什么时候才能查到。
应寒年现在又怎么样了?
以他的能力,他都没有办法给她一点联系,应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龙潭虎穴?
……
海水平静,海滩上的沙子极细,阳光一照,有无数的碎光深藏沙子之间,蟹就这么大摇大摆在海边走着,空气清新宜人。
空旷的尖顶别墅里,摆饰不多,装修却极为奢华,自成一种风格。
窗外花田一望无际。
窗内寂静无声。
修长冷静的身影斜坐在大门口的高门槛上,背靠着门框,一派慵懒地闭着眼假寐,一双长腿随意地屈起,地上投出他的影子。
他的薄唇微动,咬碎嘴里的戒烟糖,眉锋凌厉,棱角分明的轮廓似正似邪,令人猜测不透。
几个属下站在大门外值守,都不免往男人的身上看去一眼,他们已经在这守了好几天,都摸不清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应寒年自从到了应门基地后,只见过家主一面,没人知道家主同他说了什么,反正他就这么呆着。
晒晒太阳吃吃糖。
再嫌弃一下他们基地的菜难吃。
“少爷,你每日嚼的是戒烟糖吧?”
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
“菲姐。”
几个属下立刻低头。
韩颖拿着烟朝应寒年走过去,笑容满面,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尤其耀眼,她站到他身边,扬扬手中的烟,“吃糖有什么意思,烟戒了更没意思,我这有好烟。”
应寒年慵懒地坐着,闻言,缓缓睁开一双狭长的眼,漆黑的眸懒懒地看向她,薄唇轻启——
“关你屁事!”
“……”
韩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收了手中的烟。下一刻,她又道,“国内的总决赛比完了,不知道少爷对这个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