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划起一切,才出现家宴上的那一幕。”林宜坐在那里,盯着他漆黑的眼认真地道,“冯管家的死能让人猜测的,
只有夏汐被偷听的那一通电话,当时还圈了不少的名字出来,我一直在想幕后真凶在牧家还有眼线,肯定是佣人之类的。”
“继续。”
应寒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可是除了眼线,还有一个人偷听到那电话是再正常不过的,如果是他,他只会是幕后真凶,不可能是谁的眼线。”因为他的身份太大了。
林宜说道。
应寒年深深地注视着她,薄唇勾了勾,他的小团团真是聪明,不点都透,越看越爱。
“所以,你怎么想?”他问。
“荒唐。”林宜诚实地道。
她不相信那个人会是凶手,这根本说不过去。
她终于知道应寒年为什么要钓凶手出来,因为能怀疑上的点太小,而不可能的几率又太大,他也不想弄错。
她也终于知道最近应寒年给她的保镖怎么忽然增多了,每次她和二房接触的时候,不是姜祈星在她身边,就是他有意无意地陪在她身边,他这是怕她再着了什么道。
“……”
应寒年低笑一声,并不意外,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他早就猜到了。
“他一直在帮你,而且真是他的话,很多逻辑解释不通。”林宜说道,她真的不能理解,也许就是怀疑错了。
“所以我才要抓个现行。”
应寒年道,眉头忽然一蹙,薄唇紧抿,似是不舒服。
见他这样,林宜连忙站起来朝他走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突然有些烦燥,莫名其妙的。”应寒年随她站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松了松衣领。
林宜走到一旁,倒上水,一回头,只见应寒年在打电话。
片刻后,他把手机放下,林宜把水杯递给他,问道,“你打给谁?”
“祈星。”应寒年喝了一口水,道,“今天牧夏汐那个短信很奇怪,为了加强医院的埋伏,我把祈星也调过去了。”
但现在,姜祈星居然不接我电话。
“……”
林宜站在一旁,看着应寒年又拨通一个保镖的号码,“祈星人呢?”
对方说了些什么,林宜看着应寒年的脸色直接沉下来,“刚来就走?先不管他,上去两个人看看牧华弘,警方那边我来打电话。”
牧华弘身上背着人命,警方看得紧,一般人是不允许进病房的。
“砰。”挂掉电话,应寒年一口气喝光杯中的水,将杯子重重地放到前面,下颌线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