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化这么好看的妆?便宜他们的眼睛了!”
应寒年细细地打量着她,然后低头轻咬了咬她的唇,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被迷得胸口发热,嗓音越来越喑哑,“这么好看,就该躺在我身下。”
“你不要脸!”
“嗯,不要了。”应寒年吻她吻个不停,说话都是含糊的。
“……”林宜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只能抬脚去踹他,“那你倒是把门给关了。”
“哦。”
应寒年这个答应了。
……
家族大会开过之后的后遗症很大,但这症状没有表现在林宜身上,而是表现在周围人的身上。
应寒年就不用说了,整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眼神赤、裸得她无法招架,有时候盯着盯着就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跟个痴货一样。
下面的佣人、保镖看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恭敬,就连偶尔碰到牧羡光的老婆白书雅和牧夏汐,对方投来的眼神也是夹着那么一种崇拜。
林宜发现自己在牧家的存在感瞬间变强了。
这令她浑身不自在。
而且牧氏家族中不少太太、小姐的都向她投来了邀约,想请她一聚,正式的邀请函她一天之内接了七张。
林宜坐在应寒年的书房里,一封封邀请函打开。其实这些人的意思无非两种,一种是看到应寒年对她信任宠爱,才会邀约,从她身上牵出线,让应寒年对自己家更关照一些;另一种是看她深得应寒年、四姑娘、以及过
世老爷子的信任,认为她身上有什么可以探究挖掘的东西。
不管是哪种,都让她认知道,她不是仅仅在和应寒年谈恋爱,而是为了他,一头闯进牧氏这个大家族里来了。
她的肩膀上多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应寒年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松着肩膀,低眸盯着她,“你看这几张邀请函已经看很久了,准备看出朵花来?”
“你说我应该应谁的约?”
林宜问道。
“一个都不应。”
应寒年不假思索地道。
林宜心下一喜,“你也是这么想的,我是觉得现在还太……”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理他们干嘛?你时间多就不能多在床上陪陪我么?”
应寒年理所当然地道,手下的动作不停。
闻言,林宜想将手上的一叠邀请函砸到他头上,“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我不是在说正经的?”
应寒年一本正经地问道。
“应寒年!”
一天不惹她他就浑身就痒得难受是吧?应寒年见好就收,从后伸手将邀请函从她手中取走,直接扔到垃圾筒里,低头看向她,英俊的脸上竟是一脸正色,“团团,我就是在说真的,你是我的女人,什么都可以不用理,活自己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