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爱我爱到了骨子里。”林宜站在那里道,“你说,我的枕边风对他有没有效果?我让你们母子离心
需要多久?我要拿刀往自己脸上划一刀,说是你割的,他信不信?他会不会恨你?”
“你、你这恶毒的……”
苏美宁贴着柜子指着她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林宜的话正好戳进她的心窝里,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拿着药为什么要一个林宜,不要更多的东西!“对了,他应该会让我给他生孩子吧,到时我就说你虐待孩子,你说牧羡枫还愿不愿意给你养老?”林宜有些洋洋得意地道,“到时我把你弄走,再想尽办法杀了牧羡枫报仇
,一了百了,我这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贱货!”
苏美宁歇斯底里地吼出来,一把抓起一直在视野里的一个大花瓶朝着林宜砸过去。
林宜早猜到会如此,拿手肘往前稍稍挡了挡,准备迎这一击,最好真能将她砸昏过去,门她昏睡个一天一夜。
拖过了婚礼的时间,牧羡枫总不能进行一个没有新娘的婚礼,接下来的时间根本不可能让他再一次当着所有媒体、牧氏家族所有人的面举行仪式。
他唯一拿着最后几颗解药能索取的也就只是跑路了。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撞开了花瓶。
林宜错愕地抬眸,不知道已经换上一身新郎白色礼服的牧羡枫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他痛得弯下腰,手捂着自己的手臂。
他怎么突然这么大力气?
见牧羡枫护着林宜,苏美宁更加抓狂,“你疯了,你没听到她说什么吗?她要杀了你!”
“母亲,你别管了,你先去休息室坐会吧,婚礼一会开始。”
牧羡枫平静地看着苏美宁道。
“不!”苏美宁大声地道,“你不能和她结婚,她会害死你的,你现在拿她去要胁应寒年,换取更多的利益!这婚不能结!”
“我自我安排。”牧羡枫挡在林宜面前冷淡地道,“方铭,把我母亲带走。”方铭立刻走上前来,手还没碰到苏美宁,苏美宁就跳了起来,抓住牧羡枫的手臂就不放,“羡枫,你这是中了心魔了,你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我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娶她
……”
她抓的正是牧羡枫撞开花瓶的那只手臂,牧羡枫彻底失了耐性,冷冷地吼出来,“你要是早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儿子,我会弄到现在?”
这一声吼,惊了所有人。新娘休息室里,瞬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