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最高会议没开,就输得一败涂地。
落寞就如同清明时节之前的天气,阴雨纷纷。
林宜不住校,上完课出来一看,天色有些暗,雨清清沥沥的,不禁皱眉。
她打开伞,旁边有同学走过来,见到她便迎上去,“林宜,清明小长假我们出去踏青吧?”
“清明?清明我有事。”
林宜道。
“好吧,那只能下次再约了。”同学有些失望。
林宜歉意地笑笑,也没再说多什么,撑着伞一头扎进雨中,从教学楼到校门口有段距离,路上,她接到应寒年的电话。
“s城下雨了,祈星来接你没有?”
应寒年劈头就问。
林宜有些好笑,“他应该在外面了吧,我现在刚下课,还知不知道他有没有来,这边就是下点小雨。”
“那你回去让人煮点姜汤,别感冒。”
应寒年在手机边那边语气难得严肃。
她仿佛看到他拧眉的样子,撑着伞背着包道,“放心吧,不会感冒的。我看新闻上说,牧羡枫和他母亲已经搬出大屋了?”
“嗯。”应寒年应声,又问,“让你清除的人都清除了吗?”
“正在一步步动,得分着名堂让他们离开。”
林宜回道,撑想伞沿一些,看着外面的雨雾,有些感慨。她是到前些天才知道原来牧羡枫安排了人进入林家、进入宜味食府,有些时间久的已经长达两年,要不是应寒年不说,她都不知道原来从两年前,牧羡枫就横了一把刀在
她脖子上。
应寒年一直没有告诉她,等到他将帝城的势力完掌控后才给了她一份名单。
她瞠目结舌。她没有惊动任何人,私下里给这些人慢慢立一些名目,有些想办法逼着他们自己走了,有些逼他们出错辞退,剩下一些则是找他们的上司去打压,令他们不痛快,无心多
余的事情。
“好。”应寒年在那边道,他会尽快完渗透进牧羡枫能管辖的地方,让他连伸手去林家的本事都没有。
“应寒年。”林宜执着伞,静静地站在雨雾中,周围视野开阔,她听到自己声音轻轻地道,“两年前你就知道牧羡枫有眼线在林家,对吗?”
所以,当初他即使想和她一起走也走不掉,不是他和她走不掉,而是林家走不掉。
“嗯。”
应寒年低沉地应道。
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她听出这一个字之间有多少的衡量与取舍,应寒年这个人从来不能听他说了多少,而是要看他做了多少。
“谢谢你,应寒年。”
她一字一字说道,发自肺腑,再真挚不过。
当从所有的事跳脱出来,她终于能完了解他当时如何作想。
他不止没放弃过她,他连林家都没有放弃。应寒年那边的呼吸低沉,半晌,他笑了一声,“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