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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办?老公,怎么会出这样的丑闻呢,是不是三叔气你做的,反击你一将?”
白书雅担忧地道。
牧羡光刚想借着三房乱成一团的时候做点大事,可大事还没做成呢,又出丑闻,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手机中的照片,牧羡光的步子踉跄了下,差点摔下楼,如果换作以前,他会想是三房做的。
但今天听了爷爷说的,他突然茫然了。
“当初给我建房子运家具的,是寒年吧?”牧羡光看向自己的妻子问道。
“是啊。”白书雅点头,“你还夸他做得好。”
做得好?
该不会是给他挖的坑吧?到现在才拿出来埋他。
牧羡光脸色惨白地一步步走下楼,没理由的。
应寒年为什么要害他?他给应寒年那么多钱,甚至连妹妹都舍了,应寒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牧家确实乱了,比当年金融危机时乱得更加离谱。
三房、二房接连丧失民意,旗下所有的公司每天都是加班加点,电脑常时间运作得发热,几乎要烧起来。
纸张满天飞。
清洁工作人员收拾都收拾不过来。
各大高层更是一天连开十多场会议,愁得一个个头发都白了。
牧家的垮是牵连到各大产业,许许多多的岗位,牵一发而动身。而就在大厦斜对面的一栋大楼中,一层本该空旷连墙漆都没刷的写字楼层中摆了上百台的电脑,所有人都在电脑上快速地运作,有人在操纵股市,有人通过舆论攻击牧氏
,有人则是向牧氏家族一些产业上的竞争对手发送信息……
所有人都忙碌着,将牧家一日一日摧垮。
牧家的资产几乎是以秒在一点点蒸发,数值的往下坠落看得有些人心中发慌,有些人心中得意。
外面紧张得犹如战场,而门的另一侧,却如春暖花开般悠闲惬意。
“我这差不多了,你那里什么时候能辞职?”
应寒年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斜对面的牧氏大厦,薄唇勾着一抹弧度,一向漆黑藏着情绪的眼睛此刻明亮极了。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牧家要完了。
他终于可以解脱出来。
林宜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前,把玩着上面的笔,有些无奈地道,“我还有几个月合同才到期,得过了年才能离开。”
听到这话,应寒年转过身来,眉轻轻一挑,睨向她戏谑地开口,“我可等不到你过年,我要是闲下来,多的是美女围在我身边,到时你别怕。”
“你试试。”
林宜不满地瞪他。
应寒年朝她走过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弯下腰,坏心地继续激她,“试试就试试。”“那我不要你了,我能走多远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