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室的静默,众人皆是无语。
应寒年将茶杯搁下,一抬眼见个个都盯着他,他才作恍然状,“哦,说正事呢。”
应寒年一派认真地睨向江娆,似在回想着什么,随后不在意地笑笑,“不记得了。”
“应先生这时候装就没意思了。”
牧华弘冷冷地道,指认出应寒年,就能折了牧羡光。
“我装什么,从以前到现在,别人送给我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个个都记得住么?”
应寒年漫不经心地道,话锋一转,又睨向牧华弘,“三爷一路风头劲盛,收到的美女不比我少吧,难道三爷连消遣过的每一个都记得住?那三夫人不就悲哀了。呵。”
他笑得富有深意。
“你胡说什么!”
顾若被激得稳重难在,站在那里愤怒地瞪向他。“我胡说?”应寒年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一变,正色道,“三爷和三夫人硬把我和商业机密泄露的事扯上关系,无非就是想在老爷子面前将二少爷拖下水,亏二少爷还口口
声声说要帮助三房,我真是替二少爷寒心。”
说完,应寒年瞥一眼牧羡光,然后悠悠然地坐下来。
牧羡光得到示意连忙站起来,满是委屈怒色,“三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女明星都说了是她一个人做的,你们却连点鸡毛蒜皮的陈年旧事都摆出来,你们想怎么样?”
牧子良看向他。
“爷爷,三叔现在分明是冲着我来,您得替我做主,我敢发誓,我绝不会损害牧家的利益来谋求自己的地位!”牧羡光竖起手指。
都发上誓了。
牧子良沉着脸,不置一语。
牧华弘坐在餐桌前,面前的早餐早已冷掉,他道,“父亲,这事得您来做个评判。”
“嗯。”
牧子良目光深了深,转眸睨向旁边的冯管家,冯管家点头,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冯管家步伐缓缓地走进来,停在林宜和江娆面前,手上是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里边是一颗白色药丸。
“这是我们牧家用来审讯一些背主下人时用的药,服下后如筋骨错断、万虫咬噬,苦不堪言,即使昏过去仍是会被疼醒,牧家还未出过扛得住这药的人。”
冯管家边说边拔开瓶口的塞子,“江小姐,不如就直接交待了吧,省得再受一遍苦。”
“我说了,是我自己做的,你们就是杀了我也得不到第二个答案。”
江娆不屑一顾地道。女儿死了,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命,对她来说,能看着这些凶手拿她毫无办法,亲眼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深渊,她心里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