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啊!”
还没跑出几步,她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人被狠狠地推到地上。
“砰。”吃下的毒药慢慢起了作用,一股剧痛从胃里开始侵蚀她,她痛苦又惊恐地看着应寒年慢慢走到自己面前,“应寒年,我告诉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逼你你母亲做妓,和
我的儿女无关!”
“一人做事一人当?”应寒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低眸阴沉地盯着她,“那我妈做什么了要她担那么大的罪?”
“……”
连蔓哑然。
“她做错什么了,啊?”应寒年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咄咄地逼问,“她是看上牧氏泼天的富贵,还是杀了你家,你要这么折磨她?”
“……”
连蔓瘫坐在地上,被质问得答不上来。
“我可以不找你儿女的麻烦,你去给我做十五年的妓女,就当一笔勾销,如何?行不行啊?”应寒年脸色铁青地吼道。连蔓的眼睫颤得厉害,半晌,眼泪掉落下来,“你以为我想吗?应咏希是没做什么,可她不做什么就能令牧家两个儿子神魂颠倒,我是连家的大小姐,当年我要什么有什么
,挑的联姻对象是牧家的二子,我的人生本该很完美,就因为她一支舞,我的余生毁了……”
毁了?
“你居然有脸说得出这话来?”应寒年蹲在她面前,眼里透着嗜血的光,咬牙切齿地道,“我告诉你什么余生毁,她是最年轻最优秀的舞蹈家,她的艺术造诣本该不可估量,就是因为你,她在异国他乡
做了15年的妓女!她到死都没能回到家乡!死的时候身上连件体面的衣服都没有!这叫余生毁!懂吗?”
连蔓流着泪看着他,在他的脸上她看到了透骨的恨。
他和应咏希完不同,应咏希太纯粹无垢,不懂一丝算计,他却是满腹城府,心机之深察都察觉不出来。
“卟——”
喉咙一阵血腥味涌上来,连蔓一口血吐出来,痛苦至极。
她顾不上去擦血,忍着剧痛双膝跪地,伸手就去抓他的衬衫,“应寒年,是我错了,我给你跪下,我给应咏希抵命,你别去找羡光、夏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临死的忏悔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女。应寒年半蹲在地上,被她抓得身形轻晃,他低眸阴沉地盯着她,带着不屑,“好,我让你死之前给你儿子选择一条路,是让他坐上继承人的位置,还是让他就做一个二少爷
?”闻言,连蔓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