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拼命地眨着眼睛,泪水还是淌了下来,心脏的地方仿佛被人一遍遍绞着,疼得死去活来。
够了。
人生在世,总要豁出去一回。
林宜咬咬牙,猛地低下身子扑到他身上,低头就吻住他发白的唇。
应寒年震动地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盯着她,眼中布满血丝,她贴着他的唇,细细地吻着,试探着吮舔过他唇上的干燥。
遍地的蒲公英铺就成一地粉色的雪。
应寒年深吸了口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树下,欺身而上,反客为主,低头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唇,霸道地袭卷一切。
他就像一头干渴了太久的野兽,林宜根本招架不住,被吻得喘不上气来时,他才稍微放开她一些,允她呼吸一会。
她躺在他身下,急促地呼吸着。
应寒年戏谑地低笑一声,“这就不行了?”
说着,他又低下头,林宜双手挡到他胸膛前,“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野外深山的,她感着冒,他受着伤,实在没什么亲吻的浪漫空间,可他好像不觉得。
“什么?”
应寒年直勾勾地盯着她。
“其实……”林宜抿了抿唇,被他太过灼烫的眼神盯得顿住,半晌才慢慢说出口,“我对你……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应寒年怀疑自己听错了,像个孩子般呆滞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还要她怎么说。
林宜无奈地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她只好道,“我不喜欢你和牧夏汐在一起,不喜欢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是你自己一直误解我。”
什么叫死而复生,这就是!
应寒年目光而直接地盯着她,呼吸变粗,一颗心脏在胸口无法扼制地狂跳,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反复吮吻,恨不得将她的呼吸部掠夺。
林宜再次想推开他,“应寒年,说好的你放过我……”
“团团,白长一张聪明脸了,和男人说这个话,还指望我能放过你?”应寒年坏笑一声,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唔……你的伤……”
“死不了!”
应寒年果断脱下身上已经坏掉的衣服往旁边一扔,低头覆下,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怀里,深陷温柔。
漫天的粉色蒲公英飘扬在山谷间,下了一场最惊心动魄的雨。
……
山谷间的雾气渐渐散去,天空越发明亮起来。饱食餍足之后,应寒年心满意足地靠在大树上休息,什么伤都不药而愈,方才还通红的眼这时是沉浸欢、爱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