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招不住。
“胡说什么呢。”
汪甜甜笑着,人软软地往他身上倒去。
应寒年伸手去扶,正准备再耍她两下,忽然察觉到什么,猛地抬眸往没关上的门口望去,就见林宜站在那里,跟一抹幽魂似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冷冷地看着他。
“砰!”
应寒年一把将汪甜甜推开,动作又快又狠。
汪甜甜撞倒一旁的玻璃灯,又重重地摔到地上,痛得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完呆住,怎么回事?
推开汪甜甜后,应寒年的脸色顿时臭了。
妈的。
他心虚什么!
这冷血的女人早不是他的谁了!
汪甜甜倒在地上忽然回过神来,想着应寒年可能料到自己来做什么,更加不能放过他,于是把披风一揭,露出里边早已经被牧羡泉撕扯得不像话的裙子朝应寒年扑过去。
应寒年正恍着神,突然被扑倒第一反应是看向门外的林宜。
“寒哥!”
姜祈星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上前赶走汪甜甜,却听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有人非礼三少奶奶!快来人啊!有人在扒三少奶奶的衣服!”
正是林宜。
姜祈星也呆住了。
应寒年站在那里,看着林宜撕心裂肺地大喊着,一双眼渐渐冷下来,薄唇抿成一线,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
二楼的朝南大套房中,年迈的牧子良半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昂贵的丝绸绛红睡衣。他就是保养得再好,毕竟已经年过八十,老态毕显,手上也起了老斑,皱纹密布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仍精神矍铄,就靠着这一股子神,他现在依然是牧氏家族最举足轻重
的人物。
此刻,他满脸不耐烦地看着两个孙子在床前争吵个不停。
“二哥,你最近威风得也够了,连夺我几家公司不说,居然还在爷爷面前告我状,你什么居心?”牧羡泉瞪着面前的牧羡光,气得满面赤红。“是你自己管理不好手下的公司,害得股票连跌,爷爷才让我给你去收拾残局,还变成我夺你的了?”牧羡光趾高气昂地道,“爷爷是明白人,你做的那些事,不用我说爷爷
也知道!”
“你不就仗着有个什么商界奇才么……”
“够了!”
牧子良不悦地开口,打断两个孙子的谈话,气得咳了两声。
牧羡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见状端起边的一杯金桔水递给牧子良,“爷爷,喝点水。”
“嗯。”牧子良点点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再看牧羡枫面容温润,一副云淡风轻、事事与他无关的样子,不禁无声地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