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
应寒年反问。
林宜哑然,站在他面前半晌,才说出四个字,“我不爱你。”
这得讲清楚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勒疼,应寒年盯着她,眼中愈发深邃暗沉,手上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她的手腕给握断成两截……
她还真是会刺人心窝。
林宜想反抗,精神一阵恍惚,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了下来。
应寒年一怔,连忙拦腰抱住她,手摸上她的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果然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淋点雨而已,发烧来得这么快。
应寒年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要去找医药箱,就见姜祈星直直地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
大雨来袭时,山中的景象总是显得格外危险,可雨点重重砸在嫩绿新叶上时,那画面又美得令人心叹。
两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
应寒年咬着一根烟,低头点火,尼古丁的味道在鼻尖散开来,他拿下烟,吐出烟圈,嗓音透着低沉,“都听到了?”
外面的雨连绵不绝。姜祈星站在他的身侧,点了点头,一向面无表情的人此刻眉头皱得死紧,“寒哥,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说,但你别忘了你还有大事未成,女人玩玩也就罢了,动这种念想,
她只会成为你的拖累。”
闻言,应寒年的脸色变得阴晦不明,寥寥烟气撩过他的眼。
半晌,他沉沉地开口,“我有分寸,你别管。”
“寒哥,我怕你越陷越深。”
当初他也以为寒哥只是没玩过千金小姐,才对林宜感兴趣,可自从林家寿宴,寒哥差点为她因私忘公以后,他就察觉到苗头越来越不对了。应寒年转眸,见姜祈星一脸凝重,低笑一声,道,“还没到我们办大事的时候,再说,我也不是想着什么天长地久,看上了,能处一段时间就处一段时间,不是什么大事,
你不用紧张。”他应寒年的语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