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种屁点小事,当然要好好哄他啦。
毕竟她这么喜欢他。
白楹亲亲他,搂着他的脖子嘻嘻道:“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更是为了我们好啊。你想啊,光光最后一条,太妃她们知道了,要是把我关在房间不让我出来和你见面怎么办?日夜看管,想想都害怕耶。”
只有等傅南歧势力稳固,他们的事情才能透露出一点风声。
否则不管是他还是她,都得完。
前者不仅要承担几个大臣立场动摇的后果,还得接受静太妃霍家他们的怒火。后者……大概真的会被静太妃打死吧。
白楹道:“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时机成熟再让她们知道。回头我去探探师父口风,不过他好像不会让我跟皇室中人牵扯。”
傅南歧抵着白楹额头,低声道:“我会努力配的上你,让他们满意。”
白楹笑了,“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我们之间,是平等的。”顿了顿,她用甜腻不死人的嗓音凑到他耳边悄声道,“而且,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傅南歧的心软化成了一滩春水。
他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眸光微暗,状似无意问道:“阿楹,你觉得皇室如何?”
这话没头没尾,什么叫她觉得皇室如何?
白楹皱眉看他,“你的意思?”
傅南歧扯出一抹笑,“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
白楹信他就有鬼了。
白楹以前有个师姐是学心理那一块的,本硕博连读毕业后没有开私人诊所,反而因为导师推荐进了国家单位,协助缉拿犯罪分子。
白楹和她交情不深,但家里是世交,有次跟着父母去她家做客,曾和她聊到犯罪心理学。
白楹到现在还对师姐的那番话留有几分印象。
人之初,性本善。你要知道,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的。我老师做过一个社会调查,发现有60的犯罪分子童年乃至少年时期都遭到过伤害,譬如校园霸凌,又譬如家庭暴力。或许在旁人看来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毕竟刀子不割在身上他们是不会感受到疼的,旁人因此也无法知道那些伤害对受害者而言有多黑暗。
这世上本就没有感同身受一说。唯一可惜的是,那些受害者,最终也变成了施暴者,所犯下的过错,比他们受过的伤害还要让人难以想象。
目前我碰到的最令人震惊的一桩案子,是落后农村一个从小被继母迫害的小女孩,她忍辱负重学业有成后把那一个小村庄的人都给杀了……你想想看,这得有多……
学姐的话没再说不下去。
曾经受过的伤害不是犯罪的理由,可那些伤害和痛苦,到底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
只能说高智商的犯罪起来,远比普通人要来的可怕。
白楹靠在傅南歧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如白玉青葱,她还恶作剧地挠了挠他的掌心,被他按耐不住抓住收拢在掌心。
白楹仰头朝他笑,苦恼道:“过两日就要祈雨了,听师父说要在望天台上进行,我要是被人看的紧张不小心出错了怎么办?”
傅南歧沉吟道:“我让四季楼大摆筵席供人免费吃喝,看看能不能减少人量。”
虽然很不想让她被人看见,但是这是国师大人安排的历练,傅南歧还想让国师大人到时候松松手,点头同意他和白楹,哪怕心里再不舒服他也得按耐住。
白楹用指甲抠了他掌心一下,打消他的念头:“你别这么败家行不行?到时候一穷二白,太妃师父他们更加不会同意了。”
傅南歧唇角轻扬,眼睛泄露笑意。
他低声道:“有攒聘礼。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去一个清静的地方过日子,什么时候你想回来了,我再陪你回来看他们。”
白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