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女孩子也可以穿草草的衣服,又没什么关系。”
姚依依眯起眼睛看她,好半晌才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阿楹你就告诉我性别吧”
“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知道。”白楹被她缠的没辙,“未知才是惊喜,过上几个月不就知道了吗?反正男孩女孩都可爱。”
“可一定要像沈宴啊!”姚依依念念有词求着,“沈宴这么好看的,不像他的话就太可惜了!”
白楹失笑:“你也好看的啦。”
两人说笑着,白楹忽然想起:“依依,那个……老淮南王,我好像一次都没见着他。”
姚依依道:“我也不曾见到过,祖父时常一个人出去,更多时候待在自己院子里,不许旁人打扰。我先前想去给祖父请安,母亲说祖父脾气古怪,家中人口简单,也不必拘泥礼节……”
白楹“哦”了一声,觉得哪里怪怪的。
姚依依说:“你想见祖父吗?跟母亲说一声,想来你回来,再怎么样,祖父也不会见你一面。”
“再说吧……”
白楹赶在宵禁之前回了宫,静太妃看着她脸色,还没问,就见白楹得意洋洋道:“哥哥没有骂我,还答应我以后不阻挠我……太妃愿望落空了吧。”
静太妃:“滚。”
白楹见好就收:“得嘞!”
她一走,静太妃就压着火气跟舒嬷嬷道:“淮南王府就没一个好东西!这还是嫡亲兄长呢,知道她跟傅南歧那样,就这样过去了,不打不骂也就罢了,也不阻扰……可见不是真心对白楹好!”
舒嬷嬷:“或许只是搪塞之词,哄楹丫头的。”
“沈宴这小子,看来也没跟淮南王妃两口子说这件事,不过就现在看来,真是没法指望他们!你说说,亲生的父母兄弟有什么用?!白楹这个傻子,就知道巴巴地掏心掏肺对别人好,也不看看值不值当!”
“小姐别气了,气坏身体也不值当。”
“就我,做着这种棒打鸳鸯的事儿,为着她好,反倒被那一家子衬成个恶人,阿舒,你刚才瞧见她那表情没,得意得让人看了手痒,感情我是在害她呢!”
“……小姐,您喝口茶润润嗓子。”
“你别烦我!”静太妃瞪了舒嬷嬷一眼,接过她捧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道,“没谁比你临阵倒戈的更快了,嘴上不说,恐怕心里也觉得我管的太多。”
舒嬷嬷道:“奴婢没这么想。只是小姐,您是关心则乱,生怕楹丫头被秦王连累,或是其他不好,但您有没有想过,换种方法来,楹丫头或许更能接受。”
静太妃手指摩擦着杯身,“换什么办法?”
“不如就跟着淮南世子学,奴婢觉得淮南世子心里有成算,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你怎么不觉得他是听之任之,随白楹去了呢。”
舒嬷嬷笑了,“您忘了,淮南世子可是和咱们三公子一起的状元郎,以他的谋略和宠爱楹丫头的心思,最有可能就是按兵不动,先观察一番,若是秦王可取,便帮衬着图谋大业,若是不可取,想必就要采取措施,徐徐图之。”
静太妃:“……”
她忍不住道:“这些读书人,心真脏。”
舒嬷嬷笑了笑,缓口气,又道:“您啊,怎么年纪越大,这性子也跟着回去了呢?让我想起小姐年轻时候,那股子冲动莽劲,不比三公子少半分。再者,您怕淮南世子对楹丫头虚情假意,可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谁是真心对待?您老是这样,亏得楹丫头了解您,敬重您,不然换了旁人,指不定要有误会,还以为您有坏心呢!”
静太妃哼道:“我是死都快死了的人了,还怕这些做什么?”
却没再提白楹傅南歧以及淮南王府的事情。
“您怎么又说这些话,小心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