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姑爷的朋友。”
这是时峰第一次来安家,也是最后一次。
进门后他就大喊,“安瑶,安瑶在哪里,让她出来。”
这架势,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来给安瑶找事的。
曹秀娥头疼欲裂,让张婶将他赶出去。
时峰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又是当过兵的,哪里是他们这些花拳绣腿能比拟得了的。
今儿个他来就是来找安瑶算账的,害的他庞哥一晚上都没见踪影,这要是庞飞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要安瑶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都说了安瑶没在家,你别闹了行不行,我们家已经够乱的了……”曹秀娥扶着额头,脑袋真的是快要裂开了。
安建山一直坐在沙发里不说话,因为没力气说话,动不得怒,一动怒心口就疼的厉害。
时峰的吵嚷声将安露吸引出来,本就恼火的她正愁没地方发泄火气呢,时峰就是送上门来的出气筒,“我说你有完没完,要找安瑶你去罗家找啊,在我家大吼大叫的干什么呢?”
“你们安家人还真是够厉害的啊,招了我庞哥还不够,还要霸占着罗家那块肥肉,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那就是人品的问题了,安家绝壁没有一个人有这方面的心思。
安露更容不得他一个外人在这叽叽喳喳地数落她家人的不是,捞起扫帚就朝着时峰打过去,“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二人你追我赶的,家里的花瓶什么的被碰倒不少,乒乒乓乓,整个一鸡飞狗跳。
曹秀娥学着安建山的样子不管不问,否则,自己也就要被气死了。
时峰到底是个男人,安露就算拿了真家伙来他也不怕。
“你别太过分啊,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真要怎么样,这话也就不会说出来了。
安露可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就是看你不顺眼,要将时峰赶出去。
时峰也是气恼,作势一拉,谁知安露始终死死抓着扫帚的另一端,这一拉,连同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失去重心的安露惊叫着扑进时峰怀里,好巧不巧的,就亲上了时峰的下巴。
时间静止,空气凝固,二人瞪着眼睛看着彼此。
反应过来的时峰一把将安露推开,“你……”
要说安露无耻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要说她不是故意的吧,这平白无故被占了便宜,怎么都难以理解啊。
瞧着他那副好似吃了多大亏的样子安露就来气,“你什么你,你嫌弃我是不是?”
“是。”时峰也是个不怕死的,他是真的嫌弃安露,好似那一下玷污了他的清白,那他日后还怎么追求沈凝心啊。
安露重新捞起扫帚,“嫌弃,我让你嫌弃,我让你嫌弃……”
不是时峰不敢还手,而是他怕再出现什么失误,一路抱着脑袋灰溜溜地逃走了。
安露一手握着扫帚一手插着腰站在门口,十足的泼妇架势,“你给我听好了,下次再还敢这样,我还打你,打的你亲妈都认不出来为止。”
这口怨气更多的是来自时峰对她的嫌弃,怎么说她也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特么竟然还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呸!
当初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了。
离开安家的时峰狼狈不堪,衣服都被安露撕破了,那疯女人发起疯来真是可怕,刚才差点没被她那九阴白骨抓给抓死了。
这都快十点了,还是没庞飞的消息,时峰是真急的不行。
给项也去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办法?
“我说你也太小题大做了,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他被人贩子拐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