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站在门口,语气坚定,“还有我!”
“哥,你们别以为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其实我什么都懂,嫂子对你不好。我哥这么优秀,只有最好的女人才配得上,谁对你不好,就算她长得再漂亮也没用!”
有父亲和妹妹的话,庞飞顿觉心里暖洋洋的,那些现实的问题都该被抛出脑后,去他娘的!
安瑶发现庞飞搬出去,竟是在两日后,酒楼的生意回暖,晚上需要代驾的,他才想起庞飞好久没去酒楼了。
在家里叫了几声,曹秀娥才说,“都搬走了。”
“嗯?什么时候的事?”
曹秀娥哀叹一声,“你这一天天的晚上不回家,早上走的又早,连他什么时候搬走的都不知道,你呀你,对人家未免也太冷漠了一些。”
“怎么现在连你也帮着他说话了?”安瑶兀自喝着水。
曹秀娥道,“我倒不是向着他说话,而是实话实说。你总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可你天天跟罗亮钻一块,可曾有想过庞飞知道了会如何?”
“换个角度想想,假如你是庞飞,庞飞是你,他天天晚上夜不归宿对你不闻不问的,你会不会生气?”
安瑶将水杯放下,脸上浮现一抹愁容,“这段时间光顾着忙酒楼的事情,每天晚上晚会那是因为我在招待客人,并不是和罗亮在一起。你总不至于让我去跟他解释道歉然后再请他回来吧?”
“这有何不可”几个字险险就要从曹秀娥口中蹦出,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且不说她能不能低三下四地去那样做,就算真那样做了,那岂不是助长庞飞的气焰?
想想他们以前是如何打压庞飞的,真认可了他在安家的地位,谁能保证日后他不会加倍地讨回来?
安瑶给旁飞打电话,只字不提前几天的事情,一张口就是“赶紧回来上班”。
庞飞直接嗯断电话,安瑶再打,他直接将她拉了黑名单。
安瑶气的不行,用座机打了过去,“你可真是能耐,一声不吭地从家里搬走不说,工作也不干了,现在还要我三催四请地邀请你回来?”
庞飞心灰意冷,离婚两个字到了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也许,是需要再让一颗心死的更彻底一点吧,“你去告我吧,反正你的酒楼,我是再也不会回去了。”
“你……”
真到这时候,安瑶不得不承认庞飞那个最容易被忽视的位置的重要性,她轻笑出声,“幼稚,你今年到底是二十五还是十五啊,我为了你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找律师打官司,你觉得我有那个闲情雅致吗?”
“那是你的事情。”庞飞早知道那合同不过是吓唬人的。
这次的冷战完全是误会,是没必要的,况且酒楼现在需要人,安瑶不得不放下态度,“罗亮借我一百万的事情是真,但我是跟他打了欠条的,这几日我忙着应酬,并不是和他约会,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林静之。”
“你看我都跟你解释了,你就别小家子气了,搬回来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进解释了,还这么温柔地解释,欣喜中带着几分不适应。
“我说,你该不会让我亲自去请你吧……”
有人进来,安瑶说了声“回聊”就把电话挂了。
可自那之后,她再也没给旁飞打过电话。
庞飞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回去啊,安瑶都跟自己服软了,并且也解释了,再固执下去可就有点不像话了。
回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时峰就拉着他说晚上要一起聚会。
大家热情高涨,拉着拽着就把他塞进车里。
偏不巧手机还没电了,想给安瑶回个电话都不行。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