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择天哈哈一笑,伸出手臂,那手臂如长蛇一般蠕动着伸出数百丈距离,悄无声息伸展到后院一所住宅并破窗而入,巨手一握随即回缩,待到回缩到眼前,赫然见城主大人被龙择天提在手里。不说城主浑身瑟瑟,就说城主府一众散修和护卫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极不真实。众人惊惧的站在当地仰望夜空中的来人,如见天神。龙择天将城主提在手里,说道“本来想杀掉你这个卖国求荣的傀儡,但是你毕竟还是龙洲人,给你个机会,将这上郡城让给我,我保你一家老小平安!”。
城主此时魂不附体瑟瑟发抖,那有什么心情抗拒,连连点头,道“先生神通广大,草民仰慕不已,但有吩咐,无所不从!”。
龙择天说道“吩咐你的士兵和武修,继续加强城主府的防卫,腾出十间房舍供我使用,没有我的命令,你及你的家属不得离开城主府,同时马上派人到上郡外围驻扎的武瀛军队报信,就说上郡城被择天军攻打岌岌可危,指挥部和城主府均已落入择天军之手,请求他们攻打上郡城,解救你等!”。
城主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随着龙择天将其轻轻放在地上,马上按照龙择天的吩咐招呼一干人等各司其职。时间不长,城主亲自恭请龙择天等人进屋安歇,接着又排一小队人马前往城外武瀛军队报信,请求增援。
一切按计划行事,龙择天随即放飞鹰隼,传信木红杉和炎无非,命令他们一旦城外守军有所异动,飞舟场防范薄弱,马上奇袭飞舟场,彻底拔掉这颗钉在阳安城头顶的钉子。
初一一脸阴沉平静,看着龙择天安排的一切有些不解,多次想询问,终是不敢,最后还是憋不住,不禁开口问道“师父,为何要通知武瀛军来增援?”。
龙择天拍了拍初一的头顶,耐心说道“我知道你会有此一问,为师告诉你,城外武瀛军大概五万人,不但守护着上郡城,而且保卫着城外沙漠处的飞舟场,不把这些军队调动过来,木红杉那边偷袭飞舟场很难取得成功!”。
初一现了然之色,随即又问道“难道武瀛军不会开动飞舟前来上郡进行轰炸?到那时上郡城不保,城中百姓也跟着遭殃!”。
龙择天点点头,欣慰道“初一终是长大了成熟了,知道心忧百姓,没错,若武瀛人孤注一掷,飞舟倾巢而出,只需一番轰炸,整个上郡城将不复存在。但是,你可知投鼠忌器一说?武瀛人在上郡城经营数年,其总部指挥部和各种堂口甚至武瀛军人的很多家属都定居在此,你说武瀛人舍得把自己的坛坛罐罐和亲人都炸死在这上郡城?我敢说,他们必然会派兵攻城,重新夺回城池而不敢狂轰滥炸,只要城外武瀛军兵临城下,他们的飞舟场必然被彻底摧毁,只要飞舟场被毁,我们就离开这上郡城,一座城池而已,我们暂时不要!”。
初一被龙择天精密的计算所折服,眼中尽是崇拜,众女子更是对师尊崇拜得五体投地,龙亥心撒娇地拉住龙择天的手臂,说道“师父就是厉害,就没有师父想不到做不到的事情!”。
龙择天拍了拍龙亥心的头顶,对众人说道“现在你们马上去休息,今夜无事!”。
众人拜别,各自休息去了!
龙择天被城主恭敬地请入了为自己安排好的房间,又躬身退去,龙择天打量了一眼豪华的房间,脱鞋上床打坐。一番调息之后竟没有丝毫睡意,脑海中不时出现上官向的影子,这位连自己都看不透的兄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龙择天心里没底,似乎一道裂痕在两人之间形成越来越大的沟壑,难以填平,更不知道上官向下一步要做什么,自己与他因为独孤秀而产生的裂痕似乎难以弥补,自己要的是与独孤秀合作,而上官向与独孤秀的矛盾似乎不可能调和,再想到已经与自己越来越远的公孙峰和令狐超,虽然听从自己的命令被派往禹河中游一带的豫州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