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哈哈大笑,这袁大伦却站在那里傻呆呆的搞不懂她们为什么笑,他伫立在那儿还一直愣愣的。
捧腹大笑过后,这个杨寡妇说“你应该把你名字后面那个伦字改成“愣”。”她用手醮起口水在桌子上写,她把这个愣字写给他看。
她(他)们订在农历的七月初八结婚,在这前面好几天,她们不但扯了结婚证,还把新房布置得好好的了。她们的意思是,结婚的那天中午,就再没有亲戚,也有几个三朋四友和几个同事的吧,最起码也有两到三桌人吧。所以他们提前在就近的一家馆子,简单的订了三桌席。
初七的晚上,邱瑞华和袁大伦在她们的房间里,邱瑞华看着布置一新的床上墙上梳妆台,她心里简直甜到了极点。她庆幸自己来这城里的际遇,从遇到了杨大姐,这杨大姐对她不单是好,现在又给他找了个这么好的丈夫。虽说他有点憨,但是往往有点憨的人最靠得住,因为像这种人他根本就没有花花肠子,像这种人对老婆对家庭都是最忠实的。
要不然的话,像那些奸滑的人早就把我那个了。你看现在我们这个憨憨,我就那么说了句要正式结了婚,闹了洞房才能做那个。他就信了。其实他就是现在要做那个,我都是要依从他的,也只有他才这么守信用了哦。既然他都这样了,我也就不忙到这一时了,反正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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