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像是喝醉了的醉汉倒在地上一般,看着甚是有趣。”
“听上去,像是那块石头比较有趣。”
“反正它就是卡在那儿,旁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天下之大,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也很正常,惠县不过是一个小地方,比不上西越城有趣的事情多。”
凤弥盯着前头似乎有些紧张的陈珩看了几眼,说道:“西越城的事儿,可不能用有趣来形容,待得久了,会觉得那里发生的任何事都很诡异。”
林文海眉头紧蹙,犹豫了片刻,朝凤弥行了一礼,说道:“我等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西越城的事里我等太遥远了,在下知道八爷有些来头,能否恳请八爷为在下的妹夫职位轮空一事打听些许,林府上下必当感恩戴德,重礼相谢。”
还真是直接!“你们得来的消息是怎样的?”凤弥不说应还是不应,反而对林家人做过的事情有了兴趣。
林文海一听似乎是有希望,急切的说道:“那个时候正是各个学府得了司礼监消息的时候,父亲曾去拜会过守城官,可他却说是因为陈珩误了封赏的宴会所以才轮空的,可这不对,因为陈珩是被一个宫人告知宴会取消了,才会离开西越城的,而陈珩也没有见到帝君,怎么会被轮空呢?后来父亲就托了好友去跟西越城的人打听消息,但还是没用,他们的话说的很隐晦,像是陈珩自己不争气得罪了谁一样,可陈珩那个脾气,他不会得罪任何人。”
“你父亲的好友?是哪个?”
林文海一心为陈珩打听消息,自然知无不言,“之前在西越城做过生意的,我们林家,本来就是个商户。”
凤弥眼中带笑道:“商会能结识官员的机会很少,是大司农还是工程所?”
“只是帝京司的一个文书。”林文海的心抽动了一下,他们的身份太低微了,如今他有些相信,陈珩在西越城一定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迁怒的。
“寻人都不得法门。”凤弥没了兴趣,只说道:“这种事,要不去问致仕院,要不去求帝国学院,再不济,可以去问问司礼监,我是帮不上你的忙的,因为我是个闲人,最近回不得西越城。”
林文海心里顿时像压了快大石头一样,他怎么瞧着这位八爷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可是八爷”
“前头是到了吗?”凤弥打断了他的话。
林文海吃瘪,也感受到了来自八爷的拒绝,“是,出了这条小路,便能看到断崖了。”
“如果小白来做向导,应该很有趣。”
“八爷在之前就认识小白吗?”
凤弥笑了笑,凛冽的气息中带上了一丝不明意味的嘲弄,那张俊俏的面容落在林文海眼里,除了刺眼,还是刺眼。
惠城林府
林老夫人推开了无暇递过来的燕窝,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亲自去瞧过了?”
“恩,那些夏商馆的箱子就摆在迎客来门口,有二十多个吧,二小姐还是不在,有些路过的商客看到了那些箱子,都没敢往里去,奴婢也问过城门的人了,这位八爷虽说是和总督和知府大人一道来的,但在这之前,曾经在官道上出现过,那么多夏商馆的东西,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林老夫人微微叹气,将无暇拉到椅子上坐下,问道:“你和美玉在我身边伺候了快二十年了,她一早就跟我说过,想嫁个殷实的人家过日子去,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无暇抿了抿双唇,原本她是没有打算的,可这些天发生的事又叫她不得不打算,但她能去哪儿呢?她不像美玉那般活泼,所以根本就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嫁人,“奴婢也不知道,离开了老夫人,能做些什么?”
林老夫人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似乎早就替无暇做了打算,“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拿着这个东西去西越城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