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礼专程来谢他的事儿说了一遍。“不过是一坛酒罢了,怎么还能让商夫人怀孕呢?她最该感谢的是她相公才对吧?”
原来是酒啊,所以商婷才会给小白送红鸡蛋,林文海感到很无奈,解释道:“听说商夫人自从嫁到王家之后便查出了不孕之症,是该感谢你的。”
小白蹙眉说道:“可我的山楂酒是酒不是药,她还真当药汤的喝了呀?”
“她都问你拿了十坛,可见是真当药汤喝了。”林文海笑出了声,他觉得小白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记得那一天他去了迎客来,本就不是为了林文娟的事儿,而是想去海兴见商婷一面,没想到小白说商夫人的马车从海兴回来了,他的苦恼也在小白无意识赠酒之下像是庸人自扰一般。
同样,他也觉得这个商婷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些,进入王家却没有子嗣一直被人诟病,谁能想到,天无绝人之路,遇到了小白。
小白不明白那些事儿,只是觉得无意中能帮了一个人的大忙挺好的,不免又想起了楚采苓,“要是真能治病,就该让楚馆主多喝些,你不知道,她的脸色真的好差,又没什么精神,好在媪萝还算活泼,能让她高兴些。”
楚馆主?媪萝?林文海细想一番后,随口问到:“这两个人应该和采灵果有关吧?”
小白知道自己失言了,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两个人的,因为阮媪萝说过,采灵果那件事,楚馆主非常生林文海的气,“可不就是她们嘛。说出来你都不信,那个楚馆主,不仅是采灵果背后的老板,还是郡王的前任王妃呢。媪萝的娘亲和她是手帕交,上次是去采苓馆玩的,才路过我那。”
桑家,果然是有来由的,怪不得采苓馆只说两年之内不和惠县商会合作,不然,可是要一辈子都断了来往的,因为小白不经意的介入,造成了这些奇特的发展,让林文海哭笑不得。“你和阮家的姑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倒是什么都跟你讲。”
“她是个很爽快的姑娘。”小白很难再多说什么,从袖口掏出一个纸袋,说到:“松子,蟹黄味道的,多亏了你惦记文娟,才做出来。”
林文海能说什么呢,他是让吉利去的勤了些,送了些应季的东西。
“我不陪你了。”小白起身要走。
林文海点头示意,重新坐回了圆柱后。那壶酒孤零零的被摆在了石桌上,他没有再动,即便是多喝几口下肚又能怎样?能改变他困境的,可不是这几口残酒。
但喜缘确实因为当初在酒桌上的贴心服侍才入得王家大少爷的眼,商婷是明白的。她只是没想到,喜缘竟真的屈从了。
直到深夜,白日的灼热才渐渐消退,商婷翻了个身,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尤其是怀孕之后,认床认的厉害,在陌生的环境里也非常没有安全感。
“喜缘?”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
喜良轻着手脚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夫人,是不是渴了?”
“恩,要凉些的,再灭掉一盏灯。”
若是再王家,喜良是万万不敢给商婷凉的茶水的,做什么都有外人盯着,反倒是出来了,能稍微放松些。
商婷喝了一杯凉茶,燥热感稍稍有了缓解,这才注意到服侍自己的是喜良。
“今晚怎么是你当值?”
“啊?”喜良没反应过来,之前也有她和黄鹂替喜缘守夜的时候,可夫人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这次是怎么了?
对呀,这次是怎么了?商婷也搞不明白,明明这种情况这么常见,之前她从来没问过的,不知道那些喜良替她守夜的日子里,她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和王坤在一起,有没有听了王坤的话,会不会忘记了她们一起长大的情谊,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
比如,让她不孕?
她闭上眼,这段日子,王家的大老爷让她好好休息,不再来她的房中,也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