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啊!”男人惨叫一声,难以置信地说“你、你竟然敢用刀伤我?贱人,我饶不了你!”
安澜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博物架上的花瓶,用力砸到男人头上,他翻了个白眼,瘫软在地上。
此时,房间门被轻轻推开,黑衣侍卫沉默寡言地走进来,将背上的红衣男子轻轻放在椅子上,站在他身后一声不吭。
那男子脸上带着一张恶鬼状的青铜面具,将整个面庞覆盖住,双腿隐藏在长袍下看不真切,眼神却灼灼逼人,带着寒意与戾气。
“你伤了他,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安澜见他的打扮,就知道他的身份,定然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丈夫,气冲冲地顶撞道“左不过是位天潢贵胄,打都打了,难不成我还要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这府上的人都是瞎子废物,我当然要自保了!”
楚星泽默不作声,声音嘶哑难听地说“他是当朝六皇子楚云明,跟我这个废物王爷不同,是贤贵妃的心尖子。你给了他一刀,贤贵妃定然要将你千刀万剐。”
“呵呵,我好怕哦。”安澜面无表情敷衍道。
她拔下头上的发簪,走到楚云明跟前,扯开他的衣服,在几处穴道上猛地刺了几针。
楚星泽发问“这又是在做什么?”
安澜一声冷笑“仅仅一刀,可不够我出这口恶气?像这种淫、棍,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不知道多少良家少女要遭殃。我杀不了他,就让他后半辈子再也用不了那作恶的玩意儿!”
楚星泽身后的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皱了皱苦瓜脸。
楚星泽眼里闪过讶异,他没想到,这个他从不在意的平安王妃,不但出手狠厉果断,胆大心细,嫉恶如仇,甚至隐隐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对六皇子下毒手也如此利落,绝不应是默默无闻之人。
安澜狠狠踢了昏迷的楚云明一脚,讥讽道“没人帮我,我当然要自己给自己出气,某些人,明明是我的丈夫,却连自己的王妃都保护不了,难怪是废物王爷。”
“不得对王爷无礼!”侍卫厉声说道。
楚星泽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一时口舌之快罢了,我看你不如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明日东窗事发,大理寺的地牢可见不到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