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面。
星莩看了一眼琛和阿蒙,随即对长孙靖说道“大将军,多谢您送给晚辈的礼物,晚辈是来致谢的。”
“没什么,也算是我对后辈的照顾和提携。”长孙靖呵呵的笑道。
“若是大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星莩不才,愿竭尽所能,帮助大将军。”星莩说道。
长孙靖笑着站起身来。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这句话我会觉得是在客套,但是你说这句话老夫觉得你是发自内心的。”
星莩点了点头,嘴角上扬。
“啊,这将军府着实简陋了些,老夫常年在外征战,这家里不常住,便不怎么收拾。”长孙靖甩了甩衣袖,在房间中四下踱步,顺便拾起地上散乱的书籍,“那些个屏风甚至要比你们的年龄都大,是一个旧友出征前送我的,哎,老人那,总是喜欢念旧。”
“老将军,其实,我有些事要询问您。”犹豫了一下,星莩开口道。
“嗯?说。”
“是关于那把剑……”
“哦?怎么?不好用吗?”长孙靖开玩笑道。
“不不不,我是想要了解一下这柄剑,毕竟,这剑下面,我发现了一个碎纸片。”星莩连忙说道,并从衣兜中掏出了那个碎纸片。
长孙靖接了过来,点了点头,恍然大悟一般朝着书架而去。
“那柄剑是故人的遗物,他是十樱风的传承者,剑的名字叫做‘三龙奉樱’,本身是内藏法阵的元器。”
长孙靖边说边扒拉着书籍,似是在找着什么。
不多时,他拿下了一本书。
“没错,剑名取自那副画卷,是一名纯元素元者锻造师得意之作,并且剑鞘上请工匠将那幅画刻了上去。”说着,长孙靖从书中抽出了一张泛黄的羊皮纸,递给了星莩,“你要的可能是这个。”
星莩将那张纸接过,上面缺了一块,和星莩手里的碎纸片正好契合。
“多谢大将军。”星莩连忙致谢道。
“不必。”长孙靖摆了摆手,坐回到了案几后面,“说起来这件东西也应该给你的,老夫犹豫了许久,还是收了回来。”
“这是为何?”星莩疑惑道。
“夫剑者,本就是杀人的伎俩,这柄剑的主人深知其理,才写下了这一篇文章以作自省。”长孙靖抿了一口茶说道,“老夫是觉得你还年轻,故没有将此交给你,不过,呵呵,缘分那。”
“那这上面提及的心守?”
“心守,意及守本心,莫要迷失,不止执剑之人,凡是执兵者都应当谨记,只是剑乃百兵之祖,生而为杀,相比其他病人来说,剑术更是一门杀人的艺术,故而做到心守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剑染血乃是积攒恶业,恶业一多,并容易堕落成只会杀人的‘修罗’,所以坚守本心,坚守自己的道,完全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抽出腰间的那把剑,才是最重要的。”长孙靖望向那空空的地板,轻轻说道,似是在想什么一般。
他回过神来,看向了星莩。
“这些道理可能还是太深奥了,你可能不能完全理解,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将这个告诉你的原因,但既然你问起来,老夫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你了。”
星莩点了点头,长孙靖说的没错,他还不是很明白,但是这些话他已然是铭记于心。
接着,他们和长孙靖寒暄了一阵,长孙靖也叮嘱了阿蒙和琛那些东西的用处,原来不止“三龙奉樱”,即便是那几本书和元器,都是大将军的故友的东西。
只是,那些故友都已经逝去了,老将军能把这些作为纪念的东西交给他们这些新秀,说明老将军还是很看重他们的。
毕竟平心而论,这些元器对于低阶元者来说,都是十分强大的元器,一般人是无缘得到的。
光说那本《流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