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是浮母墩的人吧!”
白长使道“不错!正是江晴烟的女弟子,早先被我哄骗抓了,令人送下山去。怎么吊在半山腰上?”
黄长使道“反正人也抓到了,眼下还要做什么?”朱长使道“先把人带走,离开这里。”黄长使道“好。”忽然想到一事,道“我们来时上主让我们抓江晴烟是怎么说的?”
白长使道“上主当时说,江晴烟修为奇深,对付他切要万分注意。须得先烧他洞府,毁他灵泉,把他的心打乱了才行。江晴烟或有弟子,先除了他的弟子。要次你们去,便要把江晴烟带来。”
黄长使道“不错,不错。上主说了要带回江晴烟,但没说要把他弟子也带去。我们要是带了过去,上主不高兴了……”
白长使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我们把这女子杀了不就是。”
江晴烟虽被叫散了魂,但总算是道行高深,渐渐醒来,听到此处,道“你们来抓我去哪?”
白长使吓了一跳,但见江晴烟仍被自己短刀架住,才放下心来。朱长使道“你到了后便会知道的。”走到江晴烟面前,封住了他胸前几处大穴,又取出数根铁链锁住了双手双腿。捡了他的承影剑。
白长使放下双刀,从怀中取了钉子钉住了琵琶骨,道“这样他就算再厉害也逃不去了。”
黄长使道“这女的要不要杀了?”朱长使道“暂且不要,我们一起带着。”黄长使道“是。我们走。”将云悠悠也抱起来,往山下走去。朱长使、白长使押着江晴烟跟着下去。
剩草丛中两人面面相觑,不得作语。莫怜道“我们去救悠悠。”林夕道“等等!那朱长使他们的咒语不得不防,若去了被他叫上两句便昏绝了可要怎么办?”
莫怜道“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或许叫了我也没什么事。”林夕道“我们悄悄跟着他们,等他们睡着了就能救得了江晴烟云悠悠了。”莫怜一愕,道“等他们睡着了?”
林夕道“这伙人那珠子厉害,等到夜晚他们睡着时,我潜进去,把他们的珠子偷走。”莫怜大悦,笑道“你也会做小偷呀?”
林夕顺口应道“什么时候等到半夜,偷进你房间把你……”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心中忽然闪现一片记忆来以前与贾悦在树下说话时,贾悦道“你也会做小偷呀?三番五次来偷我桔子。”当时林夕只望偷了她桔子等她来追,好多见她几次,倒非真为了吃。便笑道“什么时候等到半夜,我偷进你房间,把你那个那个了,看你还敢凶吗?”
贾悦变了脸色,道“你敢吗?你再说一遍我以后就不见你了。”只吓得林夕脸色大变,道“不敢,我不敢了。”贾悦哈哈大笑道“你看你这样子,那么怕我,还说要偷进我房间把我……把我怎么样?”林夕连连摇头,道“不敢,我不敢。”贾悦道“我看你将来肯定是个怕老婆的。”林夕道“我只怕你。你一生气我就全身冒冷汗。我不敢惹你生气。”贾悦微笑不语。
林夕眼前渐渐模糊了,那个人似有似无,也走远了,口中不禁喃喃道“悦儿……”
忽听莫怜道“把我怎么了?”林夕见莫怜一脸狡黠,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想到贾悦,情懒意淡,也无心与莫怜说笑。
莫怜道“他们快走远了,我们快追。”林夕道“好。”与莫怜追了过去。只见那朱长使下到山下,又召来三名白衣人,又趁夜行了十余里,天已明亮,在乡镇中买了两辆马车又继续前行。他们连走了四天,林夕、莫怜便跟了四天,一路上只想等他们停下睡觉,好便于偷珠,哪知朱长使一路上步不留停,时时催车,林夕找不到时间偷珠,也只得跟着。
一日行至河边下来休息,朱长使道“黄长使,你先在这看着江晴烟,我与白长使去前面办点事。”
黄长使道“好,你们尽管去了便是。”朱长使点了点头,道“我们要去换些魂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