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心里一阵高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宋北风问“妈,你这样做三哥很难过的。”
“老三就是个倔脾气,以前不是说不回家,过年这不又回来了,他说说而已,宋河村是他的根,他能不回来?再说,他一直骗我说身上没有钱,结果又掏出一张存折,这分明是那死妮子教他的,不让我知道他有钱。”
宋北风和宋西风从郑州回来聊了一路,他知道三哥宋西风明年的计划,眼看自己的妈这样做,不但闹腾晴天,也打乱了三哥明年的计划,心里也是一阵的不爽,可是他的性格腼腆,什么事儿想想埋在心里也不会说出来。
宋老太笑着说“老四,你可别学你三哥骗我,你以后可要听妈的话,妈这6000块钱都给你交学费,生活费用。”
宋秋月知道宋老太重年轻女,听到这话心里很不舒服,也想起来宋老太和她一起来的时候说过的话,要是问晴天要到钱,就分她几百块,眼下这意思宋老太的是全部给老四了。
她故意咳凑了一声,提示宋老太说过的话。
宋老太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秋月,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你早点回家去。”
“妈,我们来的时候,你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宋老太打马虎眼,“我说过啥了,我啥也没有说,大过年的家里面,你早点回去吧。”
宋北风在场,宋秋月也没法挑明,气的直跺脚,悻悻的离去。
回到家里,宋老太高兴的春风满面,开始四处找地方藏钱。
一下子有这么多的钱,她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左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直到傍晚时候,才找到一个觉得最妙的地方,把钱和存折塞到了一只破烂的棉靴里面,然后把破棉靴放在柜子上面。
做晚饭的时候,宋北风几个玩的好的伙伴来找他,大家都说是宋北风考上大学了,以后有出息了,提前巴结巴结他,非要请他去吃饭。
宋北风盛情难却,就跟着伙伴们出去了。
这一走,就是一夜未归。
前半夜,宋老太担心儿子,一直睡不着,又担心藏的钱,不时的盯着柜子顶部去看。
到了后半夜,宋老太心想,这大小伙子的半夜三更不回家,顶多是嫌天冷不想回来,住在朋友家里了。
实在太困乏,宋老太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早,宋老太就迫不及待的去柜子顶部的那只破棉靴,破棉靴还在,手往里面一掏,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宋老太如同魂魄被抽离,跌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