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严某当率兵阻其归路,必不教一名荆州士卒走脱!”
二人一番计议完毕,就在此时。
“报!”
门口一名小校匆忙跑来,在门前跪下。大声称报!
“有何军情,速速禀告!”
“启禀两位将军,荆州兵马已近,距此不足七十里!”
“什么?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张任和严颜对望一眼,目显惊疑。
老将严颜目中杀意一闪,若刚才心中还有所迟疑,那么此刻已然动了必杀之心。
“哼!果然狼子野心,方受邀请,即刻便至。如此,一切便依张将军之计行事!”
“严老将军放心,张某即刻动身准备,以应万全!”
时至傍晚,巴郡城外10里,旌旗招展,刀光胜雪。脚步声隆隆。5万荆州大军排做了一字长蛇阵,沿路迤逦而行。远远观看,军容甚是整齐。
当先一名大将,正是先锋魏延。
片刻之后,一声马嘶长鸣。魏延回头一看,嘚嘚蹄声中,从后方跑来一匹浑身燃烧着幽蓝烈焰的高大战马。马上之人一身华丽重铠,手持长戟,正是主公周启。
“末将参见主公。”魏延急忙将长刀往得胜钩上一挂,双手抱拳,马上见礼。
“文长不必多礼。”周启点头微微一笑。催马上前,于魏延并辔而行。
“眼看即将到巴郡,主公怎不在中军歇息?”
“嗯,我从中军到此,便是要看看那严颜是何反应。”
“依主公看来,那严颜将作何反应。”
“周某料定,严颜必然假作盘问,稍加留难,便任由我等穿过。”
“嗯?若是任由我等通过,他又何故如此做作?”
“呵呵,文长,有道是心中有鬼,便要做法掩盖啊,你我且一同观之。”
古时道路未扩,一座关塞,往往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蜀中原本多山路,巴郡城所在的位置更是险要无比。说话间,两人率军已然抵达了巴郡城外。
抬眼望去,只见关门紧闭,吊桥升起。城头士卒无不张弓搭箭,戒备森严。居中,数名偏将拥簇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将,昂立城楼下方。
待望见周启和魏延走进。老将把手中大刀用力一顿!
“来者何人!为何率兵进犯我西川!”话音声传数里,中气无比充足!
“哼!城上老将听着!此乃某家主公靖南侯周启,受你主刘季玉所邀,入川以平匪患。今大军远道而来,还不速速开门迎接,更待何时?”
“哼,口说无凭,有何为证!焉知你等不是假借靖南侯之名赚我开门,欲夺取此关!”
魏延正要开口,周启伸手将他一栏,手腕一翻,掌中已然多了一把长弓。只见周启将一封书信用箭支穿好,手臂一张,弓开满月!
“嘣”一声,弓弦轻响,那穿着书信的长箭若流星赶月,嗖的一声便射上了城头。正正定在老将严颜身前的城垛上!
这一下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城上城下均没有任何反应,长箭已然射至!
严颜老眼一眯,目光一扫那钉入砖石的长箭,心中倍感骇然!这一箭看似传送书信,实则为一个警告!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自己稍有为难,这下一箭可就不好说射向哪里了!
一念到此,严颜脸色不变,伸手从箭杆上取下了书信,就着尚余的天光,展看一看。见果真是主公刘璋亲笔所书,忍不住心中一声叹息。传闻此人武艺非凡,今只看其箭术便已窥一斑以见全豹。主公真是万千不该将他引来啊!
“呵呵!果然是靖南侯亲至!老朽严颜,受命镇守巴郡,职责在身,不得不查尔,还望靖南侯勿要怪罪。”
“原来是严老将军当面!周启这相有礼了!”
“老朽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