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现词一冒出,她们二人又要怔好一会,为了能让聊天顺利进行下去,安然只得改口。
“韩大婶,我大娘不说,你就说嘛。”安然一脸八卦道。
“她呀,拿了你的三十两白银,又将冯榷置下的田地卖了,从外面买了一个体壮如牛的汉子回来,俩人天天关着门躲在屋里,有天我趴她家的屋角听了会,呀,那女人,全是污言淫语,不堪入耳。”韩大婶摆了摆手,一脸的恶心。
“她买汉子?”安然闻言也没怎么惊讶,这女人本就是个不安份的,如今冯榷不在,冯榷的姑娘嫁了人,冯家可不就是她的了吗?买个汉子有什么稀奇的。
“等冯榷从牢里出来,见这这样败他家产,怕是要将她打死。”韩大婶恨恨道:“婉娘,你当初就不该将冯榷抓了,就应该让他毒死虞桂平的,咱们这个村都被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伤风败俗,教坏孩子。这也是我们这里,若是换作别的村,有耆老族长的,像虞桂平这样不守妇道的,那是要抓起来浸猪笼的。”
“行了,行了,虞桂平怎么样那也是她的事,你气什么,只是冯榷……”冯榷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她也乌烟瘴气不了多久的,她虽有个几十两银子,难道还能过一辈子不成?迟早是要用完的,等用完了银子,她吃什么?总有她可怜的时候,你还怕她不遭报应?”
“就是,韩大婶,你气什么?左右虞桂平花的不是你家的银子,不是你供她养野男人,你这般义愤填膺做什么?”刘嫣回来后,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了,她那娘虽是个不堪的,但也不允许韩大婶这样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