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人吱吱唔唔的说不上来。
安然一看这人也不是什么好出身,便道:“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人家掌柜的做点生意不容易,你不给钱就算了,还打人,你就没有长辈兄弟姐妹吗?还有,你们是跟着刘将军在南境暂避这里的,别把你们以前的恶习带到南境来,你们戍边辛苦,你们辛苦什么呀?南境的边境是你们保卫的吗?是他们!”安然指着顾恒的人继续道:“你们说这话也不脸红,南境的父老乡亲收留了你们,饭给你们吃上,你们还好意思在我们的地盘上说辛苦二字,卫将军顾将军,你们看着办吧。”
顾恒沉着脸,对一人道:“把刘将军请来。”
“是。”那人去请刘将军了。
刘将军赶来时,看到店里的情况,知道是自己的人不对,向酒楼掌柜亲自道歉,便骂那几个不守军纪的士兵:“你们太不像话了,没钱吃饭就不要下酒楼,丢不丢脸?”90看
安然见这刘将军话里有话,便道:“刘将军,我知道你们以前是吃朝庭奉禄,有军响豪吃海喝的,可现在不比以前了,你们若是在南境吃不了苦,就另谋出路吧,别让你的人祸害南境的乡亲。”
刘将军嘴一撇,心道,你以为我愿意留下啊?还不是你们害了我们失去朝庭的信任,性命攸关还不得已投靠你们的。
卫临道:“刘将军,你不必觉得留在南境委屈,朝中来消息,凌王立为太子并监国,关于你与韩将军的事朝庭应该很快会下达命令,我无罪,你们便也不会有事,但在命令未到之前,这几个扰民的士兵是不是应该惩罚?”
刘将军一听现在的朝庭是太子当政,听说凌王向来仁爱,那他们身上的罪必会抹去,真是太好了,刘将军面露欣喜,朝卫临一抱拳,“卫将军是南境大将军,一切听卫将军的。”
“那好,这几人各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卫临判道。
“五十军棍?”那几个人吓的脸色苍白,赶忙求饶:“卫将军,饶命啊!”
“想减军棍?”安然笑问。
那几人忙点头,安然道:“那你们若是将饭钱结了,而且将掌柜的医药费和砸破的桌椅盘碗一并赔了,可减。”
“啊?可我们没钱啊。”要是有钱他们也不至于吃霸王餐了。
“那只能打了。”顾恒一挥手,底下的人便把那几个吃霸王餐的人按在地上,各打了五十军棍,打的他们直哭爹喊娘,再也不敢了。
安然拿出十两银子给华音酒楼的掌柜,“不好意思啊,是我们治军不严,害您受苦了。”
掌柜的摆着手道:“不关卫将军你们的事,是他们后来的不懂体贴百姓罢了,卫夫人,这银子我不要,以前要不是您帮着我重整酒楼,我这家酒楼早就开不下去了,你们都是南境百姓的恩人,怎能要你的银子。”
“拿着吧。”安然将银子硬塞给酒楼掌柜,“你们因为我们被朝庭禁闭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里你也亏损不少钱,一点心意,收下。”
“朝庭不禁闭,生意也不是很好做,好在南境还算太平,不至于饿死,这银子我是万万不敢收啊。”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要。
安然一定要给,“十两银子对我算不上什么,对你可重要,店里砸成这样,多少东西要买,都是需要用钱的,放心,南境的生意将来会越来越好的,不用跟我客气。”
“卫夫人经商有道,锦绣绸缎庄听说又有外地人来进货了,我们这些人也能沾沾卫夫人的光,外地人来这里的人多了,我们的生意也会带动起来,感谢啊。”酒楼掌柜朝安然行了一礼。
“还不够,咱们还得再刺激刺激一下这里的经济。”安然摸着下巴道。
顾恒问卫临:“什么是经济?”
卫临皱着眉想了想,“娘子应该说的是生意吧。”
“欸,卫临,我怎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