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延似乎莫名身后感到有一股杀气正冲着自己而来,他惊滞的朝目光的方向看去。他有些迷惑的看着台下,依旧淡然处之赵以敬,刚才他明明感觉到……强势,绝狠,冷咧。不过也许他自己看错了,明明是个白痴,却看穿不透这一片霜寒,冷汗骤然沁背。
“这是骗婚,我不会承认的!”顾如曦用手捂住左脸的红肿,脸色苍白如鬼,一双眼睛却闪着摄人的流光。
她那竟是一种执拗得近乎决绝的坚定,大声的宣誓,“我不嫁,我喜欢的人是乔林,我这辈子非乔林不嫁,我只爱他。”
顾佑延果断打断了她,严肃地低喝“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白日梦了,乔林是如梦梦的未婚夫,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姐姐竟然要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吗?我今天就当没有发现过这件事,就当你一时心情激动胡言乱语。你下去后,风光体面嫁给了赵家,从此就要安分伺候赵少爷,这才是为人子女该尽的本份。”
顾佑延话落音,他身边马上涌出四个大汉保镖,开始步步逼近顾如曦。
“谁别过来!你没有权力强迫我。”顾如曦声嘶力竭的反抗,“我不会妥协的!我不是你们的商业筹码,更不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
说是迟,那时快,顾如曦眯起的眼眸扫过一旁呆滞到仿佛置身于另个一个世界的的男人,男人依然,精致而完美的脸颊,近乎半透明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像谜一样的地让人沉醉着
微风吹过的他发丝,夹杂着许男性古龙香水,像王子一样尊贵对,就像是古罗马阿波罗神,伸手却不可触有及。
她一咬牙,已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这不能怪我!轻盈的身体一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拿起结婚蛋糕前的尖锐小刀,没等众人发应过来,那尖锐高高已经紧紧的抵在新郎赵以敬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不许过来!别怪我手起刀落!”顾如曦大声的吼道。
在场所有人都立刻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屏息静气,当然不少那些看热闹事的人尖叫,把整个氛围显得更加紧张。
“放肆!快把刀放下,立刻放下,你胆敢动一下我孙儿一根毛,我要你全家陪葬!”赵母甚至极怒的吼道,已全然不顾及富太太形象,开始展开雷霆万均之势,字字珠玑,“你父亲、妹妹全部不能幸免。”
“立刻放开赵少!”顾估延也被她现在这个动作吓得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颤抖着,加上赵母那一番强势地威胁,更是瘫软在地。
看此情景,如果顾如曦若真伤了赵以敬,她顾家也怕是要跟着遭殃的,有财有权的赵家有着深不可测的人脉关系,低调不代表不显赫,不敢说腥风血雨,但是能说到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也许也不至于,谁让事已逼到此份。
“全部都给我退下,我要见乔林,立刻让他过来!”顾如曦面无惧色,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透凉,嘴角勾勒绝望的一抹冷笑,把刀往脖子认真挑了挑,“否则,我不确我的刀是否会听话,它很尖。”
全场的人一听愕然的惊住了,就连气势如虹的赵母也生生产吓唬到。
那准备上前的四位高大保镖也迟疑的停了下来,察言观色地望着赵母,在等候着赵母的吩咐。
这位漂亮的新娘竟然敢以死相逼,居然敢想要拖着跟赵氏集团继承一起玉石俱焚,当今天法制社会,就算天大的委曲,杀人犯法,更别提了是持刀行凶后再杀,简直是罪孽深重。
大家眼里,这位新娘骨子里透出一股清冷的味道,清丽婉约仿佛不涉尘世,那肤色白皙,一双眼睛更为有神。
顾如曦看见台下的人都盯着自己,有怒目而视,有悲天悯人,有幸灾乐祸她握在手中的刀更加收紧了一下,有些颤抖的手,轻轻的一抖动,赵以敬脖子上立刻渗出一道浅血痕,倒也触目惊心。
“啊!”“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