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并不熟悉,我也并不知道他要一个人去打镇国府监察使的事情。
如果你一口咬定是我明知道秋格去送死也不阻止,我严重怀疑你白若岭居心叵测,一心想排除异己,对于我之前在丽星号游轮这件事上抢了你的风头而耿耿余怀,对不对?”
锦画脸上表现出了足够的愤怒,白若岭气愤的冲下了台阶,站在锦画身前,将锦画的下颚强行抬高,扯着她那吹之可弹的皮肤。
白若岭手掌的温度迅速上升,烫的像火一样,锦画脸上的皮肤在白若岭滚烫的手指下,很快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犯着红。再之后,皮肤已经被烫脱了皮。
“锦画,你再不说实话,你这张脸皮就要变成熟内了,你不是最爱美的吗?”
锦画直勾勾的看着白若岭,这一份仇她记下了,她让要这个家伙死。
脸上的疼痛,而且又是自己最在意的美貌,锦画仍然不松口,眼睛直直的看着白若岭。
“锦画,你虽然是画灵,一张脸皮对于你来说并不算什么,之后回到画里重做一张脸就可以了,但是每一次的疼痛,你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你不痛吗?”
锦画没有吭声,看着白若岭。
狼主看见这个倔强的女子,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一位故人,心中柔软的地方有所触动,于是这位老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白若岭说道:“放了锦画,一个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你以容貌相逼,她也不肯承认,或许她真的不知情。”
“狼主,可是这个女人……”
“我说够了,你没听见吗?”
狼子用他浑厚的声音对白若岭吼到,声音里带着狠利的罡气,没有防备的锦画,两耳立刻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白若岭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内伤,但是也低下了头,立刻听话的将手从锦画的下颚处放了下去。
锦画的脸,因为下颚受到了严生的烫伤,而肿着。
但是她的伤口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很快的愈合着,女人现在应该有的委屈情绪她都有了,眼眶里闪着泪花,但是倔强的表情不允许她说一句话。
这样的表情,最让人相信,她是被人冤枉的。
狼主亲自走下了台,一步一步走到锦画的身前,用强有力的手拉起了锦画,说道:“行了,别委屈了,待会儿我为你找一张绝美的画,你在画里好好的修养,下次出来的时候,又是一位绝世美女了。”
“谢过狼主。”
“别谢,你是我们组织为数不多的女将,自然应该受到特殊对待,回去休息吧,这里没有什么事。”
锦画正想行礼离去。
突然从紧闭的门缝里涌入了一股黑烟。
黑色的烟尘迅速的透过门缝涌了进来,一股腐朽的死亡的味道在这原本就黑暗的大厅里蔓延着。
“这个女人不能走。”
那股黑烟凝聚成一个人,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