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血脉灌洗了他的平庸血脉,才使得萧震南之后武道修为的飞速进步。
但是萧家当时在江中三省的势力太弱,就算有镇国府在背后撑腰也无法保证萧家坐上江中三省,武道第一的交椅,毕竟武道界的江湖规矩要以实力说话。
当时的萧家处处低于军家一头。
军家处处占有了萧家的上风,而萧震南的父亲又是一个武痴,知道儿子从昆明回来之后武道值大涨,很快突破的内劲,进入了内劲上成的巅峰,随时可能到达武道宗师镜。
这让从来没有过本家武道宗师的萧家,倍感兴奋。
于是萧震南的父亲,立即安排了萧家与军家的婚事,萧事在生意上颇有建树而军家则一直在武道上实力不凡,合两家之长,正是萧家挤进华国武道大世家行例的首要选择。吧
然而当时的萧震南并不是家中长子,军瑶却是军家的嫡系长女。
要想与嫡长女结婚,必须让萧震南成为萧家的下代家主继承人。
萧震南的父亲深知自己的儿子,重权势地位,以家主之位威逼利诱,果然使萧震南断了与舒敏月的联系,让萧震南心甘情愿的娶了军瑶。
两个家联姻之前,军瑶就已经对,一表人才武道实力不凡的萧震南一见倾心,得知自己要与心上人结婚更是觉得自己的幸福的无与伦比。
但是结婚之后,军瑶才知道,之前的幻想不过是幻想。
萧震南并不喜欢她。
或者说萧震南并不爱她,只是利用她们军家的权势。
这时的军瑶跪在萧家的祠堂的正中央。
那是一个圆形屋顶的房子,在圆形屋顶的中间有一块没有遮蔽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在正午的时候,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最热。
对应的那块地板石,也是最烫的。
现在是大热天,全年最热的季节,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你愿意,地板上可以煎鸡蛋。
想象一下地板有多烫。
这么烫的地板,跪在地板上的人,就算穿着一条长裙能把膝盖保护好,隔着布也能烫掉一块皮。
但是就这样的惩罚,军瑶跪了一个小时,没有哼一声。
坐在萧家祠堂大厅里,正位方位的李斯文用手敲着桌子,看着跪在地板上的军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只是用手支着头看着军瑶。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个把萧震南从人鱼族的嘴巴里救了回来的镇国府监察使,没有人敢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小瞧他。
一个能当着萧家列祖列宗的面,一屁股坐在上位椅子上的男人。
萧震南的左手裹着纱布,他的身体受伤很重,就算吃了梁慕烟给的药,也会在半夜里痛醒无数次。
原本他应该在卧室里休息两天,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位对江中根本不了解的李姓监察使,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军瑶沟通了国外的势力,想要灭掉萧家和军家。
虽然这种想法极其的幼稚,因为一不小心,灭的不是萧家与军家,灭的是全江中三省的老百姓,和动摇了那家坚决站在武道界,对抗外敌的武者爱国之心。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
如果是从前李斯文知道谁犯通敌罪,合算完毕之后,他会立即动手杀掉对方,而且一定不会留下活口。
李斯文不说话,吊着绷带的萧震南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坐下。
梁慕烟也沉默了。
虽然她与军瑶有过几次交谈,两个人在萧家见了面头一天还是很交心的谈论着如何讨男人欢心,第二天就成了敌对的身份。
但是即便是这样,梁慕烟也敢说话。
军瑶在烈日下晒的有些脱水,嘴唇裂开,整个人朝地板上倒去。
但是李斯文没有开口,没有人敢上前扶一下。
萧震南看着军瑶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