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画纸的事,于是一拍傲辰的肩膀就走了。
“没问题!”
…………
东疆,某山道——
连续不断的轰隆声,三颗巨石分成左中右从山顶上滚落,那气势简直堪比雪崩,生生碾压出了三道深沟……
山道上一个车队人仰马翻,惨叫声连连,有断手断脚的,也有躲闪不及滚落山下的,还有被巨石碾压的血肉模糊的,形形色色,各种都有,却有一人静坐在马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起来十分突兀。
这人说不清年纪,可以说是七八十,也可以说是五六十,衣着华贵,十分讲究,身上就没有一件普通的物件,腰间挂着一柄金纹长刀,面容冷峻,一头黑发被风吹起,几丝零散的乱发飘在右眼前,眼神深邃的像无波无浪的潭水,好似周围死伤的不是他的人一般。
“都是没用的废物!”
“澹台肖,受死吧!”
就在这时,一名黑色水从巨石后跃出,身手之矫健,远超寻常高手,这人背后绑着一柄长刀,手中又是一柄样式差不多的长刀,赫然是声称要游历四方,寻找突破契机的萧擎穹,他一刀朝着马上那人攻去,刀芒如瀑布自九天而下,没半点迟缓拖延,仿佛一切尽在刀下,充份展现出狂刀的气势。
“你是卖刀的吗?让本座掂量掂量你的刀,看值多少斤两!”
马上那人丝毫不惧,张狂的一笑,也抽刀斩出,两刀相交产生了可怕的气爆,就像是两颗从山巅滚落的巨石撞到一起一样,那气势,那声音,离得稍近的人、物全被震飞。
五丈内只剩这两人,那人的马匹倒地,口吐鲜血,四蹄滑动,眼睛中透着一股凄凉,让人感觉到它有多么不想离开这个世界。
两人齐齐后退,澹台肖右手持刀,掩在袖子里的左手破空一点,一道电蛇疾射而出,在空中又突的化为四道,向萧擎穹胸前四处要穴而去。
萧擎穹身形立刻一顿,左腿气势汹汹的扫出,不但将那四道电蛇震散,余劲仍旧强势的攻向澹台肖,同时人也趁着这个空档,冲到澹台肖身前,一连斩出十二刀,刀刀凶狠,呈不同方向封锁住了澹台肖。
“紫云冲天!”
就见澹台肖横刀一扫,人如陀螺般旋转暴起,第一圈,将萧擎穹的十二刀击散,第二圈,刀劲更盛,刀罡更烈,狠狠的斩在了萧擎穹的刀上,再次生出一场气爆,不但四周草木横飞,连地都下陷了许多,周遭无一生还,血腥味极浓。
“你果然心狠手辣!”
萧擎穹架着刀,与澹台肖距离不到一尺,冷言的嘲讽道,刚才如果他蓄势防御,不做反击,周围这些人还有逃亡的时间。
“办不好事情,还杵在这儿找死,这种人养着浪费粮食吗?”
澹台肖眼底没有丝毫愧疚,一路上他们要是小心防备,一路严查,在进山的时候就该告诉他这儿可能会有埋伏,何况这些废物的命,怎配让他干冒风险去救?
“刀出无悔断山河!”
萧擎穹不再多话,疾速后退两步,更加凶猛霸道的刀法汹涌而出,如开天辟地,刀中展现的无悔和断,是萧靖鸿的十倍都不止,整个人气势节节上升,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压力。
“中洲,萧家,又是你们这些烦人,不知死活的蠢货!紫气飞扬!”
澹台肖一声怒吼,就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蛟龙,凶恶不可一世,懊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皇甫谨,那样就不会有后来一连串的麻烦了。
我没错,他皇甫谨就是一个不会武功,收人钱财、替人做事的废物,凭什么你们每个都在我面前夸耀他?他凭什么与我相提并论?他就像自己那个废物大哥一样,天生就该臣服自己,为自己让路,凭什么在自己面前那么骄傲?
澹台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