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的。”
傲辰的特异行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议论纷纷,一时间比将要出场的歆瑶还引人注目。
在严海阔的带领下,众人到了楼上的包间坐了下来,包间的装潢颇为雅致、朝着高台的一面是个护栏,整个包间就像一个看台,桌上已经摆好了各色点心、美酒,只是却没一个人有心思去动,都只是静坐着等待表演开始。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没有一处空位,人声鼎沸,随着一声锣响,整个大厅一下子就回归于寂静,都凝神的望着高台上,等待着表演开始。
不一会,高台后乐声响起,七名身着各色舞衣的少女轻移莲步,环着高台绕了一圈,依序徐徐入场,七女扭动着婀娜的腰肢、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从长袖中飞出,沁人肺腑的花香一下子便弥漫了整个大厅,渐渐的,高台后的乐声变的急促了起来,七女的舞姿愈发的曼妙,或转、或甩、或曲着身子,不管什么动作,七人总能保持在同一频率,犹若一人,两袖甩动间纷纷都击打在周围的大鼓上,响起一阵澎湃激昂的鼓点。
虽然她们的舞姿十分动人,可是以琉璃此时的心情哪有心思欣赏,便急切的望着严海阔,脆声的问道“她们哪个是歆瑶啊?”
“别急,应该还没出场,你看中间那古琴还没人弹。”
不等严海阔开口,傲辰便安抚了摸了摸琉璃的脑袋,轻声的开口道,为琉璃和碧菡拿了几块点心放在她们身前的碟子。
“公子明见,歆瑶仙子的确尚未出场。”
严海阔没想到傲辰在欣赏歌舞之余,还能注意到这细节,急忙附和的道,想来是公子见过世面,这点雕虫小技在公子眼里应该不算什么,说不定连歆瑶都看不上眼呢。
随着众人说话间,七女围着古琴,组成了一个圈,身子同时后仰,一式金鸡独立,单脚着地、身子都不见丝毫的颤抖,显露出了精湛的基本功来,双手的袖子更为快速的击打着周围的大鼓。
随着嘭的一声,蒙蒙的烟雾在古琴下升起,缓缓散开,眨眼间便见古琴前多了一个飘忽若仙的身影,想来便是歆瑶无疑了,只见她双手飞速滑动间,幽雅的琴声升起,高台后的乐声立即就停了下来,七女也停止了击打打鼓的动作,换了一种舞蹈,围绕着中间抚琴的女子缓缓舞动了起来,在那蒙蒙的烟雾下,歆瑶看起来如仙女下凡尘。
琴声恍如洁净的溪水洗涤着人心,犹如珠落玉盘,没有丝毫的杂音参杂,抚一下急促、抖一声舒缓,琴声时而悠扬委婉、时而凄然悲切,每一个音调变化都牵扯着场中无数人的心。
“玉台挂秋月,铅素浅、梅花傅香雪。冰姿洁,金莲衬、小小凌波罗袜。雨初歇,楼外孤鸿声渐远,远山外、行人音信绝。此恨对语犹难,那堪更寄书说。”
歆瑶一遍抚琴,朱唇轻启吟唱,声音犹如黄莺出谷一般清脆悦耳,仿佛清风吹拂着竹林,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了心神,享受着这美妙的歌声、琴声,什么都不愿去想。
“教人红消翠减,觉衣宽金缕,都为轻别。太情切,消魂处、画角黄昏时节。声呜咽。落尽庭花春去也,银蟾迥,无情圆又缺。恨伊不似余香,惹鸳鸯结。”
在这歌声下,连一直小心翼翼的严海阔都失神忘我,连琉璃都放下了戒心、彻底忘了此次来的目的,专心的聆听着,整个人沉浸于琴声与歌声交杂出来的世界中。
一曲终了,伴舞的七女也停了下来,许多人都还未回过神来,整个大厅中依旧寂静无声,能清晰的听见阵阵呼吸声,唯独傲辰正凝神的打量着歆瑶,并不受歌声的影响。
连傲辰这等从小与美女一同长大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歆瑶的确很美,大约二十七八,正是女子最好的年华,瓜子脸、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十分柔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