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其他的你看着办。”
老马将手机放下,轻轻一笑:“这小子比他爹狠。”
“马爷...求求你...放过...我。”那个“血人”奄奄一息,但仍心存侥幸,苦苦哀求着。
老马起,拍了拍被血渍弄脏的手,一旁的人递了个手机过来:“赵三,我开给你的价不低,你怎么还能见财眼开呢?你这条命折的不冤,长个记。来世做人,别再贪图蝇头小利,要不然还得把命丢了!”
老马说完,将手机丢进一旁的圆柱铁桶中:“塞进去吧。”
老大都发话了,一旁的小弟蜂拥而上,将“血人”举起来放进铁桶中,不管那人怎么挣扎哭喊,他们仍旧一脸冷漠的封上了盖子。
“嘘!”老马对着铁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边的人赶忙递过锤子来,他郁一笑,“赵三别怕,你不孤单,那里有伴,不孤单!”
老马说完扬起锤子,不断敲击着盖子,知道它彻底与铁桶壁严丝合缝后,他才罢手。
手下人动作麻利的将铁桶装车,拉到不远处的荷塘边,顺着木桥来到塘子中央,齐力扔了下去。
铁桶刚掉进水里,从水里漏出两只铁钩来,将铁桶拉入水里。水中漂浮中各种杂质,借着昏暗的亮光,隐约能看到两个着潜水衣的男人,正用钩子拉着铁桶下沉,一直下沉,直到触底。
两人见状转游开,塘底的景象这才清晰起来。在那里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同样的圆柱铁桶,有的因为长时间的浸泡,盖子已经脱落,放眼看进去,尽是森白骨。
拥挤破旧的居民楼里,到处堆叠着杂物。张潇和几个同事手握九五式手枪,小心翼翼的来到顶楼。几人对视后,张潇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从里面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查水表的,劳驾您开个门儿。”为了安全起见,张潇用了方言,后的同事屏息凝神,蓄势待发。
“前两天不刚查过吗?一天到晚的烦不烦!”男人发着牢,但声音愈来愈近,“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张潇及同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男人按倒在地,然后冲着那人亮了亮警官证。
男人虽被吓到,但表现的却没那么慌张:“我一没杀人,二没放回。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
张潇看他这样,眉头紧锁:“抬起头。”
他定睛看了看,发现这个男人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使了个眼色,同事把男人放开。
男人叽叽歪歪的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们:“你们这是侵犯我的人权,不给我补偿,我就去告你。”
张潇和同事互相看了看,都轻笑起来。
“如果没记错,你上周刚出来吧。”他们中的一人探头朝屋里望了望,看到堆放在屋子里的各式各样的证件皮,又是一笑:“看样子,是重旧业,又干起老本行了。”
男人听了立即败下阵来,满脸堆笑:“刘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来。我的况您是知道的,我还没开张呢。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别在这随意藩关系!”被称为刘哥的人满脸怒气,他看了张潇一眼,心领神会,“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有事问你,你如实回答,否则...”
“明白明白,您尽管说,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男人嬉皮笑脸回答着,同时掏出烟,递到几人跟前。
“去去去,别来这一!”张潇将他的手推了推,“我问你,赵三你认识吧?”
“赵三?”男人思考片刻,“你是说三哥啊。”
张潇听他这么回答,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照片递过去。
“对对对,就是三哥嘛,这房子就是他租给我的。他犯事了?”
“不该问的不问,瞎打听什么!”
男人将照片还了回去:“我就跟他见过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