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姐这一生也够孤苦了，就这样要她牺牲性命？”

陈扬将她揽入怀中，道：“别想太多了，这世间的可怜之人多了去。夜琉璃若是没有我们的帮忙，她想要报仇基本没可能。若不是我们插手，原无心和斩天大帝联手，她挡得了多久？原无心是一直没有下狠心，不想消耗那颗法源晶石。不然的话，夜琉璃早败了，也早死了。如今，她总算是可以没有遗憾的离去。”

内心深处，未必就不可怜夜琉璃。

可是陈扬知道，自己此时不适合说一些共情的话，不然黑衣素贞心里会更不好受。

黑衣素贞想到什么，又道：“法源晶石？这颗晶石居然能帮原无心瞬间恢复法力，倒真是好东西。”

陈扬道：“如果他下狠心，早早动用法源晶石去对付夜琉璃，只怕夜琉璃早就被他打败了。”

黑衣素贞道：“那他现在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陈扬一笑，道：“多半是！不过很多事情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他若是早知道今日，当然会早早的去孤注一掷。以他的功力，加上法源晶石，定然可以将天剑神域毁掉。只是他一来舍不得法源晶石，二来也怕力量用尽，晶石也消耗了，会被他人有机可趁。所以，不到逼不得已，他不会那么做。”

“后悔药？”黑衣素贞想到了鸿蒙道主那些……道：“根据至尊命运所讲，当年如果不是时间神水的帮助，咱们应该都被鸿蒙道主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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