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沉下去的时候，嘴巴里多多少少会呛到，等同于吃尿。

“泳池里会定期消毒，换水。”嘴巴上虽然说的肯定，陆小芽自个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说，卫生嘛得靠自觉。

大概有很多人以为燕子是尼克的女儿，所以目光和行为都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只是尼克时不时地转过来，同她刨几个媚眼，让她有点儿发麻。

突然阿荣指着一个方向说：“有个女的在和尼教授说话，现在的女孩真不害臊。”

陆小芽本来就是盯着燕子的，往旁边随便瞥了一眼，竟发现阿荣说的是佳佳，穿着黄色的泳衣，脸蛋扎眼。

她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佳佳和她做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打小闹到底越过陆小芽的底线，看在尼克和校长的面子上，她也就没有去计较。

阿荣继续问：“长得蛮好看，身材也好，是尼先生的女朋友吗？”

朱妹扑哧一笑：“你小小年纪就老花眼了，哪里好看了，马马虎虎吧。她是尼克教授的学生，感觉妖里妖气的，尼克教授才不喜欢他，他喜欢的是……”

陆小芽适时地咳了几声，朱妹才没有口无遮拦地说下去，大家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过，陆小芽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佳佳之所以针对自己，其实并非学习或者是颜值上的嫉妒，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她喜欢尼克！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