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洁姑娘呸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同的心情?”
落魄书生笑道“唷!姑娘玲珑透顶,又何必要我指出来,使你伤心呢?”洁姑娘满脸不愉之色,嗔道“我不明白,你说吧。”
落魄书生笑道“我一生虽然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温情,却也能体会到各种滋味,姑娘和令师兄多年相处,不说是年轻男女,就是看破红尘的老和尚,也不免有情,令师兄不辞而去,所以――。”
天宏方丈接着,说道“阿弥陀佛,比施主已是半百的人了,怎么还和洁姑娘打趣啊!”
落魄书生纵声大笑,道“在这荒无人烟之地,说几句笑话,振奋精神,不比闷着赶路有趣吗?”
洁姑娘的芳心,本来已难过到了极点,经落魄书生这一说,心中的悲愤更是无法抑止,猛然一咬银牙,娇躯一晃。
她抢在天宏方丈的前面,展开“喜燕登枝”的绝顶轻身术,有如电光石火般,连头也不回望一下,向前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