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该如何?”法王淡淡道。
西门无痕笑道“所以老夫总要赌一赌,瞧瞧法王是否真的会与北宫连城撕破脸。”
“本座明白了。”法王叹道“你之前故意提醒本王,你要向北宫交代,无非是想让本座明白,这药身是北宫的人。”
“老夫知道五大宗师互相忌惮,法王对北宫自然也是颇为忌惮。”西门无痕道“所以老夫料定法王不会亲自取血,无非是不想和北宫有冲突,有我这个现成的工具在场,法王不可能不利用。”
齐宁闻言,这才明白,法王想避开责任,不亲自动手取血,却恰恰是落入了西门无痕的算计之中。
西门无痕故意提及剑神,实际上就是给了法王压力,而法王果然中计。
“中原人果然狡猾多端。”法王叹道“可是你以为在血中下毒,本座就一点定会中毒?”
西门无痕摇头道“老夫这样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些年我始终想不出应付大宗师的方法,思来想去,只想到大宗师既然会受伤,那就依然是血肉之躯,既然是血肉之躯,那么下毒也许可行。”
寒风习习,四周寒气漂浮。
法王沉默片刻,终于叹道“神候错了,本座之伤,并非凡尘俗世的伤!”凝视着西门无痕,淡淡道“普之下,除了大宗师,没有任何人能令本座受伤,本座之伤,乃是不伤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