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鲨异常狡猾,水师几次出兵,都是铩羽而归,据连黑虎鲨的影子都瞧不见。”荆寿脸上不无赞叹之色“自那以后,水师和黑虎鲨就彻底结仇了。”
齐宁皱眉道“如此来,这两年黑虎鲨一直都是东海水师之患?”
“是大患!”荆寿道“去年的时候,东海水师的一处粮库被大火焚烧,虽然及时抢救,但粮草也焚烧了大半。”
“是黑虎鲨所为?”
“正是。”荆寿道“黑虎鲨胆大包,不但烧了水师的粮库,而且还留下了黑鲨旗,自水师组建以来,从无如此嚣张的海匪,这黑虎鲨是第一个敢于与水师正面为敌的海匪。”
齐宁皱起眉头,荆寿继续道“前几个月,水师那边抓了几名海匪探子,将他们都处死,首级悬挂在海边,本是想威慑黑虎鲨,谁知道一夜之间,首级全都被盗走,还有几名水师兵士被杀,嘿嘿,这对东海水师来,当真是奇耻大辱,那位澹台大都督派出船队追拿,还是一无所获,那澹台大都督出身将门,心高气傲,受此折辱,恐怕是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