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部堂大人,卑职卑职该死,卑职昨晚!”
“男人花酒地,并不是罪过,这话我刚刚过。”齐宁叹了口气,“但是你当众欺瞒上官,明明是花酒地纸醉酒迷,却在刑部大堂大言不惭,告诉我们你是熬夜办差,曹森,你这胆子还真是不。”
“卑职卑职有罪,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部堂大人开恩,饶过卑职这一回,卑职再也不敢了!”曹森这时候气焰全无,浑身哆嗦,连连叩头。
齐宁冷笑道“如此来,你是承认本官刚才所的并无差错。这很好!”转视褚明卫,问道“褚大人,欺瞒上官,不知道该当何罪?”
褚明卫神情肃然,拱手道“回禀部堂大人,这要依据实情惩处,按照曹森所犯之罪,至少五十棍,此外罢官免职,再不叙用!”
“奖罚分明,无论哪个衙门都该如此,更不必执掌刑罚的刑部衙门。”齐宁淡淡道“曹森,褚大人的话,你听明白了?”
曹森抬头道“部堂大人,卑职卑职确有过错,可是可是卑职在刑部衙门十多年,而且而且当初是钱大人一手提拔起来!”到这里,意识到自己错话,想要收回来已经不成。
“钱大人?”齐宁果然抓住道“你是钱饶顺?”哈哈一笑,道“本官知道,刑部衙门之中,还有不少人在想着,有朝一日那位钱饶顺钱大人能够东山再起,本官在这刑部衙门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了,不知道是否如此?”
刑部衙门确实有许多人存着这样的心思,这时候听齐宁直白出来,都是心下一凛。
“不过我还是奉劝诸位,圣上下旨,亲自罢免了钱饶顺,如果钱饶顺还能东山再起,重新复用,岂不是圣上的旨意不够英明?”齐宁冷冷道“钱饶顺一案,还在审查之中,此人身为刑部尚书,知法犯法,徇私舞弊,严刑逼供,更是炮制出一份伪证,此等大罪,岂能轻饶?”
齐宁声音森然,在场众官员一时都不敢与齐宁目光对视。
“本官这些,只是想让你们清楚,你们以前怎么过,我管不着,但是以后要如何过,就要按照朝廷的章程。”齐宁淡淡道“有人心里在想着,我齐宁从无刑名的经验,跑到刑部来是否会坏了刑部的章程,这一点你们倒不必担心,皇上下旨由我来执掌刑名,我自然也会按照刑部的章程去办事,一切有法可依,谁坏了章程,按照律法来办就是。”
本来还有不少官员寻思着是否要出来为曹森求亲,但听得齐宁这番话,顿时便犹豫起来。
不少人心里和曹森的盘算相似,都觉着钱饶顺在皇陵之变中,帮了司马氏大忙,司马岚贵为镇国公,当朝首辅,应该不至于丢下钱饶顺不管,东山再起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心中都盘算着钱饶顺如果真的东山再起,自己确实不能太过靠近齐宁。
但这时候却忽然明白,有锦衣齐家的阻扰,钱饶顺未必真的能够东山再起,最为紧要的是,齐宁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刑部尚书,现官现管,这时候因为心存钱饶顺东山再起的念头而排斥这位侯爷,实在是不智。
发生在曹森身上的这一幕,在场众人心知肚明,齐宁显然是料到曹森今日要故意给他难堪,所以事先早做了准备,今日故意在众人面前狠狠整治曹森一番。
曹森知道大难临头,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向周边众官员拱手道“诸位,还请还请诸位念在同僚多年,帮我向部堂大人求求情。曹某在刑部多年,也算是兢兢业业,只因只因今日点卯迟到一个时辰,便便要受此惩处,实在是!”却并无下去。
周围众官员这时候明知道齐宁要杀鸡儆猴,谁又敢被牵连下去,一个个别过脑袋,也不去看曹森。
齐宁冷笑一声,看向褚明卫,褚明卫心知肚明,沉声道“来人,带曹森下去,责打五十棍!”
曹森心知五十棍下来,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