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根手指大的利刃,穿透喉咙,往往都是从后颈没入,从喉咙透出。这是大案,韦大人立刻着人调查,隔了几,又有官员被刺,到昨夜飞琼被杀,前后死在刺喉客手里的人已经不下七人,除了飞琼,其他人俱都是官员。”冷笑一声,道“昨夜刺喉客要行刺的不是飞琼,只怕是本王。”
“王爷为何这般?”韦书同神情凝重。
李弘信道“本王昨夜是召飞琼侍寝,半夜时候,无法入眠,所以去了书房,等本王回到屋里,就现飞琼被穿喉刺死在屋内。”他看似平静,但眼眸之中寒光如刀,握拳道“刺喉客潜入王府,自然是为刺杀本王,却被本王躲过,飞琼成了本王的替死鬼。”
韦书同神情愈的沉重“王爷,刺喉客搅得成都府城人心惶惶,下官失职,虽然派人日夜搜寻,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丝线索。”
李弘信摆手道“韦大人不必自责。那刺喉客能够悄无声息潜入王府,可见其武功之厉害,其实这些时日,本王也派人暗地里搜寻,也是没有现一丝踪迹,那刺喉客就像游魂孤鬼一般,难觅其踪。”
窗外忽然一阵风吹进来,阴气森森,极是渗人。